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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杨一鸣跪直身子,直接从治疗椅上把丁子木搂进怀里。
直到把这个人牢牢地抱住,他才能极缓慢地吐出一直哽在胸口的那口怒气。
刚刚过去的那一个小时,是他这辈子经历过的最恐怖最痛心的一个小时,他眼睁睁地看着丁子木,不,是徐霖,徐霖躺在那里,挣扎、蜷曲、哭诉、哀求、一声声钻进他的心里,拧得他四肢百骸都痛不可挡。
当十几年前的那一幕以一种如此直观的形式展现出来,当他宛如亲眼目睹那一夜的暴行,当他心爱的那个人无助地哀求和哭泣时,杨一鸣觉得自己有一万个理由把那个凶手和丁奎强碎尸万段。
怎么可能饶恕他们?怎么可能就此放过?
杨一鸣抱紧丁子木,在他耳边说:“有效追诉期是十五年,我们还有时间。”
丁子木的额头顶着杨一鸣的肩,直到这时他才发觉自己满脸的泪水,他点点头说:“杨老师,我不能放过他。”
这天晚上,在两个人的卧室里,丁子木一直蜷缩在杨一鸣的怀里,什么都不做,就是紧紧地贴着他。
杨一鸣说:“想哭就哭会儿。”
丁子木摇摇头:“哭不出来,我也再不想哭了,该哭的,都已经哭完了。”
杨一鸣:“以后我们可以看他们哭了。”
丁子木:“回去以后我要找张队长谈谈。”
杨一鸣:“好,他一直想帮你。”
丁子木:“会很麻烦的,你号称‘杨三省’的。”
杨一鸣:“杨三省是谁?我不认识他,你认识?”
丁子木笑着摇摇头,两人东拉西扯地说着闲话,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杨一鸣睡得好好的,忽然被丁子木晃悠醒了,他嘟囔一句“宝贝,干嘛啊?”
然后就闭着眼睛摸索着摸到丁子木的脖子,把手臂绕上去把人勾过来就想印一个吻上去。
就在他几乎能感受到丁子木呼吸的一瞬间,一只手攥住了他的手腕,直接就把他的手按在了枕头上。
同时一副身体沉甸甸地压了过来,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
就像每次丁子木想做时的那样。
杨一鸣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丁子木笑了:“二木,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来,我亲亲就好了。”
丁子木摇摇头。
杨一鸣摸摸丁子木的脸颊,很热,他说:“想做?”
压在他身上的丁子木的呼吸骤然加快,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攥得杨一鸣有了轻微的疼痛,正是这疼痛让他瞬间有了疑惑:“二木?这大半夜的,怎么了?”
“你说过,你再也不会认错我俩。”
杨一鸣耳边嗡的一声,他惊讶地说:“大丁?”
“哼。”
大丁冷哼一声,并未从杨一鸣的身上下来,反而故意蹭了蹭。
杨一鸣深吸两口气,强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他转动了一下手腕,示意大丁松开,然后轻声说:“咱俩这个姿势谈话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觉得特别合适。”
杨一鸣淡淡地说:“或者我推你下去。”
大丁低下头,定定地看了杨一鸣几秒,似乎想就着窗外的光线把这个人刻印在脑子里。
大丁啧了一下,松开手从杨一鸣的身上翻了下来,他看着天花板,用力做了几个深呼吸,然后说:“你没认出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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