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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白以辰万分惊恐,尽管隔着两重房门,他还是觉得走廊里的护士能够清楚听到。
其实最麻烦的还不是这个,最麻烦的是:每次白以辰想到仅仅一墙之隔,走廊里有往来频繁的护士和病人,而自己和安诺爱欲纠缠,狂乱纵情,这种羞耻感和快感混杂在一起让他欲罢不能,一次一次羞愧却又痴迷地缠上安诺的身体。
从日落到日出,每次白以辰在安诺的怀里睁开眼睛,看着窗外冉冉升起的太阳,总是沉迷得不想醒来。
然后安诺会在半梦半醒间收拢手臂,把他搂紧,就着晨勃缠上,白以辰刚刚苏醒的身体会再一次沉沦,直到查房的时间临近。
白以辰贪恋这种快感,每次看着指针一格一格爬到八点都恨不得把挂钟砸掉!
他迫切的想要安诺出院,回到两个人的小家里,在冬日暖阳中赖在床上直到饥肠辘辘,然后吃一顿热热的午饭,再滚回床上睡个漫长的午觉!
就这么矛盾着、幸福着,白以辰陪着安诺在医院里呆到了十二月底。
这一年马上就要过去了,白以辰看着墙上的月历,觉得自己这十八年的生命只有在这个月才是真正地活着,他所有的渴望和梦想在一个月内全都实现了。
现在的白以辰甚至有点儿害怕,就担心哪天老天爷一不高兴,抖抖袖子把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时光全都收回去了,在这种甜蜜的恐慌心情之下,白以辰对谁都无来由的关怀备至。
他给肖易打电话嘘寒问暖,肖易受宠若惊地表示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得拍上了白以辰的马屁。
碍于案子还没有开庭,很多事情还不能公布于众,白以辰的话题就绕着燃惑转。
而这两天肖易正处于一种恍然若梦未曾醒的状态,他正忙着办理各种手续接手燃惑,因为郑锐把整间店都“送”
给了他,真正意义上的“送”
。
法人代表的转移,营业执照的换证,各种手续的审批,一项一项忙得他都来不及细想前因后果,每天只是晕头转向地跑各种办事处,向所有人解释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问题
——娘呦,我本来只想开个小小的凉茶店,赚点儿给妹妹读书,现在给我一个高端酒吧我可怎么打理啊?我娘她只会做凉茶不会调酒的呀!
白以辰的电话正好给了他绝佳的机会盘问原由,肖易知道白以辰跟安诺纠缠得很深,很多事情问他准没错。
安诺目前的病况和身份不方便接听任何电话,所以白以辰一边斟酌着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一边跟肖易解释郑锐是为情所伤万念俱灰打算远走他乡,酒吧这种凡尘俗务,沾满了铜臭的物事他是再也不想沾染了。
肖易是多聪明的人,东拼西凑的也就把事情捋了个八|九不离十,于是感叹一句“情之一物,生死相依”
,白以辰沉默了一下,真心实意地说:“所以,周医生可能这辈子都是陪葬!”
在白以辰看来,周煦是他不能理解的一类,爱情,当然应该是日渐情浓的,一见钟情的这种戏码向来都是小说和狗血电视剧里的桥段,现实生活中怎么可能有人就是“人群中看了你一眼”
,然后就“一往情深此生不悟”
?可周煦就是这么个人,自从重伤昏迷的郑锐被推进急诊大楼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再也没有放在其它地方过。
有次周煦过来给郑锐拿汤,安诺问他将来怎么打算,周煦平平静静地说:“我准备辞职了,阿瑞不想再在本市呆着,我打算带他回我老家去,那是个二线小城市,生活很安静。”
安诺点点头,说:“你是真懂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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