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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熟悉的卧室,我摸了摸床下柔软的床垫,原来此刻我正半躺在床铺上,抬头时,我看见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套西装。
哦对了,这是我为了参加公开课特意挑选的西装。
啊真讨厌,为什么要梦到这一天。
门外传来一个人走路跌跌撞撞的声音,那个人脚步停了下来,钥匙稀里哗啦地乱响,捅了好几次才准确找到锁眼的位置。
不一会儿,门开了。
是池迁回来了吧?听声音就知道他醉得不轻了。
我拧起眉头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原来他玩到这么晚唉。
踉踉跄跄的脚步穿过客厅,砰的一声,池迁连门都不敲就闯进了我的卧室。
梦里的我学乖了,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摁亮了台灯,他默默立在门边,有一半的身子笼罩在明暖的橘色灯光下,但不知为何我还是无法看清他的面容。
“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问出了和那天一样的话,“吃饭了没有?嗯?”
池迁晃晃悠悠地走进房间,随他越走越近,他的面容也在我面前变得清晰,和小时候带着婴儿肥的模样完全不同,他的鼻梁变得更加挺拔,眼神深邃,侧脸的线条也变得十分刚硬。
他身上散发着刺鼻的酒气,让我想起了那个想在头七之夜等我回来的池迁。
真不知道那时候他心里在想什么,鬼魂徘徊不去明明是很恐怖的场景,却变成他拼命想实现的愿望。
我的心又开始发酸,所以他突然倒在我身上时,我仍然没有推开,我被他直接压倒在床上,变成仰面被他压在身下的姿势,在梦里也会感觉胸闷的啊,这家伙长大以后真是重唉。
我努力抬起手臂,紧紧拥抱了他。
池迁明显一震,他突然抬头看我,剑眉下一双黑漆漆的同仁闪烁着。
“我不会让你跟女人结婚。”
他说。
“嗯。”
我笑着应了一声,“我没有要结婚。”
话音未落,他的脸就突然贴了过来,一手扶住我的后脑,一手将我双手举过头顶死死按住。
泛着酒气的唇贴了过来,依旧湿润温软的触感。
唉?怎么又这样!
他像只野兽一样啃咬着我的肩膀和脖子,睡衣已经被整个扯开了。
池迁的手伸进了睡衣里摩挲着,天哪我一定是疯了,我心里居然觉得有点舒服。
这时他突然伸手探进我的裤子,一根手指伸进某处隐秘的地方,我一个激灵从沉溺中清醒,下意识地就要抬手给他一巴掌,在半空中的时候又生生顿住。
不行,就算是梦,我也不忍心打他了。
反正是梦停住!
我怎么能有这么堕落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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