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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主任妻子拿着照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怎么回事?”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宁越:“我弟弟说找到工作了,要先回老家拿行李,在我家吃完饭就走了,他怎么会跳河?警察同志,他不可能跳河,他特别顾家,跟他媳妇感情也很好,生了两个女儿,正准备偷着再生个儿子……“
现在计划生育抓得很严,罗主任听妻子什么都往外说,不由尴尬地看了眼宁越他们:“应该不是自杀吧,他没理由啊,是不是喝多了,不小心掉进河里?”
他略带嫌弃地说:“这二奎生活习惯很不好,没准跑到河边小便掉下去了。”
他妻子似乎想反驳,但又觉得确实有这种可能,于是泪眼模糊地看着宁越,“警察同志,到底怎么回事?”
“他身上没有外伤,溺水窒息而亡,而且跟一些尸骨纠缠在一起,怎么说呢,一般情况下,在那个位置发现的尸体,不太可能是失足掉下去的。”
“什么意思?”
罗主任问。
“那个位置虽然也在河边,但很隐蔽,是钓鱼的人突发奇想,翻过几棵歪脖大树跑到那里钓鱼,才发现了尸体。
那几棵树半截子泡在水里,如果是在河边失足落水会被树杆拦住,所以目前看来有两种可能,一是他被人抛尸到那里,二是他自己游到那里,被水草跟残肢缠住。”
“什么残肢?”
罗主任妻子更疑惑了。
宁越简单叙述一遍,又问他们,江二奎有没有跟人结仇,临走前说没说过要去哪里工作。
结果两人一问三不知。
罗主任叹口气:“我这小舅子其实就是个混子,在村里有地也不好好种,给他在城里找个活儿也不好好干,整天说一套做一套,我们也就懒得问他,反正总觉得他干不了几天,又得出幺蛾子。”
他妻子听他这么贬低弟弟,不悦反驳,两人拌起嘴,宁越跟胡东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
虽然能确定身份,但还是条死胡同,找不到任何线索。
在院子里等着的许天绕着墙走了一圈,只发现那一处痕迹,再细看地上和墙上的脚印,她判断应该有人翻过去又翻回来了。
两枚血手印是翻回来时按到墙上的。
罗主任家有人翻墙去隔壁家,不小心受了伤又翻回来了?
会不会是在他家留宿一晚的妻弟?隔壁又是什么情况?
她的工具箱还在殡仪馆放着,现在也不能取证,但看着这些痕迹,她好奇心越来越重,正好外边有人说话,声音有点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许天走出门,正看到范家那辆三轮车,范大州正在开锁,范小康坐在箱子上,脸色不是太好看,好像挨训了。
刚才范大州好像说了句‘坐稳了,别瞎闹’。
他闹什么了?
许天一看到他们,雷达马上开启,范家兄弟居然就住在罗主任家隔壁,这是不是说明自己的猜测还是有点道理的?
她主动过去,像熟人一样打招呼,“你们回来了?小康怎么了?不高兴吗?是被哥哥训了?”
范小康抬头看了她一眼,立马垂下头,似乎不敢跟陌生人说话。
倒是范大州笑着打量她:“你是吴婶子隔壁家的天天吧,在这儿干吗呢?”
许天有些诧异,她只在路上碰到过他们兄弟,没正面打过招呼,老爸老妈也跟他家没什么交集,她跟他们都差着岁数呢,小时候也没一块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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