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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着,一个穿着葛青衣衫的男子背着药篓,小心地将栅栏们大概。
流云见着一惊,连忙喊道:“张大夫。”
那人瞬时回头,似乎有些茫然。
他的眉目稍宽,有几分少年老成的相貌。
这个人,她太熟悉了。
张太医,张简。
前世在那段时日里,一直劝她好好调理身子,想过各种办法让她开怀的人。
柳盈月甚至从他这里学到不少治病的方子。
一个心地善良,医术绝对高明的人。
柳盈月几乎是瞬时安心下来,但知道对方如今不认识自己,连忙自报家门,“能否请您上门为我母亲诊治。”
张简闻言,极快地放下了身后的竹篓,将外头铺开的草药收进去,柳盈月和几个丫头也七手八脚地上前帮忙。
马车载着张简,戌时到柳府。
张简诊完收了手,如其他第一句话一模一样:“的确是久病,不好医治。”
柳侯几乎放弃了。
张简道,“夫人气血空虚,又常年郁郁,损害病体。”
话锋一转,“也并非全然没法子。”
屋内有没如期般的惊叹声,张简不禁心中有些惊讶。
那个请他来的小姐脸色严肃地道:“先生但说无妨。”
“我行医时,曾经见过有老大夫给人家治病用“熏”
法。
即将草药磨成粉末,制成香料,在屋内熏燃。”
“此事耗时很久,按照夫人的病情,还需要兼内服汤药。”
张简犹豫了会儿:“只是制香繁琐,还有些草药难寻,张某一人恐难……”
“先生但请放心,只管诊治,柳府能做的,必然竭尽全力。”
张简不知道他是柳府请了很多大夫之后才被请到的,但觉柳府十分配合,因此他用药并不束手束脚。
柳府众人原觉得没什么救来的希望,但大公子和太子妃执意试试,便也忙碌起来。
柳侯给张简安排了小屋子,晚上便写方子调整用药,白日他同大公子去寻草药,太子妃亲自操持制香。
柳府上下谁见着他都得尊称一声:“张先生。”
张简在柳府住了一月有余,到腊月小雪,他再诊时,二夫人的病的脉象平稳许多。
柳盈月用钳子挑拣香料,心中一喜,连忙唤人:“素云。”
素云早已备好了银两,往张简手中塞。
张简原也不在意银两有多少,便放下,还叮嘱着:“此后用香可稍减些,但三次焚香,不可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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