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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下骇然,仓惶要往前爬,怎奈他臂膀一横,将她牢牢锁在怀中,伸手移到她腿间,去揉捏那粒被肉棒磨得红肿的小肉芽。
“燕生,会坏的。”
她摇头抗拒。
“最后一次。”
一语落定,硬长阳具再次撞入嫩穴。
穴里淫水汩汩而出,强烈的酥麻感侵蚀着她的神智,脑海一片空白。
圆硕的龟头不断深入戳刺,他张嘴咬住她的颈肉,留下一个个暧昧的青紫咬痕。
要死了,她真的要被梁燕生肏死了...
秦如玉双眸水汽迷蒙,既硬又软的菇头戳得穴内无比酸胀热烫,层层迭加的快感迫使她用力咬紧他横冲莽撞的性器,直叫他寸步难行。
穴内肉棒在穴内无休止地往里挤弄,她一眨眼眸,爽利的眼泪自眼尾顺流而下,失神地随他肏弄的频率前后摇摆。
梁燕生瞳底的情欲翻涌,粗圆的柱身将幽幽花径撑到极点,再也无法堵住她穴中满溢的、精液与淫水混在一起的浊液。
秦如玉体力殆尽,哆嗦着又泄了身子。
暖热的淫液兜头浇下,他双手揉捏着妻子柔软的胸乳,捻揉慢拢着乳珠,胯下磨顶重捣,淫靡水声阵阵,久久不歇。
“夫人...”
他翻身架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头,九浅一深地沉腰深入,低头吻上她滚烫的唇,唇齿相交,他的舌头与其抵死牵缠,吮吸、啃咬,恨不能她的丁香小舌吞吃入腹,吮含出啧啧声响...
屋外大雨早已停歇,一缕阳光穿透厚重云层落入院落,铺落一层金色光芒...
不知多久以后,梁燕生餍足地抱紧秦如玉沉沉睡去,不过在那之前,他一如前几日那样,取来细长玉势,缓缓推入她的穴中,把那些将要涌出穴腔的浓精堵回胞宫。
事毕,他撩开为她重新穿戴好的粉色绣荷肚兜,手心反复摩挲着她平坦的小腹,眼底饱含无尽深意,“就快了...”
————
次日,秦如玉又去了趟县城的集市去取前些日子给梁燕生定制的新衣,途径一家新开的茶水铺子,她想了想,打算喝杯茶再回家。
品茶时,她从旁人口中听闻昨日严家出了两件大事,一是严家商船在航行途中遇上了一伙海贼,他们争夺间导致严家商船侧翻,短短之间死了好些严家工人,其中还包括了一个严家旁系的孩子,另外也损失了好大一笔钱;二是严家的大少爷严礼前些日子开车出了车祸,当场断了条腿和胳膊,如今还躺床上休养呢。
哒—
秦如玉面无表情地放下茶杯,望着杯中晃开一圈圈涟漪的碧色茶汤,她缓缓弯起嘴角,眼里笑意难藏。
该啊,
他真是活该啊。
嘶...不过,燕生说让他吃点苦头,难道他遭遇的那场意外是燕生安排的?
转动茶杯,茶汤倒映着她若有所思的表情。
自己对燕生还是不够了解,他,太神秘了,包括整个梁家也是,处处隐隐透露着奇怪。
“又要下雪了。”
她望天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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