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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他难藏眼里落寞,眼睁睁看着她走远。
拢拢衣领,她转身回到家里,从妆奁里翻出小心保存的,奶奶送的和田玉镯子,还有前些日子当掉首饰换的钱。
“奶奶,对不起,我真的没办法了。”
这枚玉镯是奶奶新婚时爷爷攒了许久的钱买了送她的,玉质温润,不掺半点杂质,想来应是能再当点钱。
明日,她要去找那个人,和他谈谈条件。
五指收拢,镯子坚硬的质地压得手心通红。
————
“大少爷,外头有个叫秦如玉的姑娘要见您。”
仍是那间厢房,严礼双腿大敞着,一女子正伏他胯间吞吐着他的孽根,当他听闻秦如玉来找自己,眉梢一挑,将女子脑袋又往下摁几寸,“让她进来。”
“是。”
这是秦如玉头一回踏足这种会使人堕落的地方,四处充斥着金钱与色欲,萦绕鼻尖的各种气味熏得她不得不死死捂紧口鼻,低头跟随严礼的侍从踏上二楼厢房。
“大少爷就在里面,进去吧。”
侍从推开门,她刚抬腿,目睹房里淫秽一幕,转身要走,谁曾想那侍从直接将门从外堵得严严实实。
“秦大小姐,没见过男女欢爱吗?”
戏谑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秦如玉肩膀紧绷,握紧袖中双手,尽力忽视房里弥漫的古怪气味与女人难受的呻吟,眼睫轻颤,“我有事与你相谈。”
“哦?”
严礼来了兴趣,低头一扫胯间卖力吞吐阳具的女子,再看看背对自己的纤细背影,性致全无,推开她,“什么事还需要您亲自过来谈?”
女子拧干盆里早早备好的帕子,小心翼翼擦拭干净他那根玩意儿上的水渍。
“我知晓我爹在你这儿欠了许多赌债,今日,我想和你谈的就是这件事。”
秦如玉双手哆嗦着从手拎包里翻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转身面向他,“这里有小部分钱,剩余的...我想和严公子做个约定。”
严礼恢复平时的道貌岸然,上前两步,并未去注意她手中钱袋,反而注意到她左脸上结的血痂,伸手要去抚摸,谁想她一侧脸,躲了过去。
他也不气恼,接过钱袋掂了掂,“什么约定?”
秦如玉坚定抬眸,眼眸清亮,像一捧清水,映照出他的卑劣,“请给我两月时间,两月内我会想办法归还我爹欠下的赌债。”
“两月...嗯...不行,两月期限太长。”
他微微弯腰,将她逼到退无可退的境地。
“...那一个月,如果到了期限我没有还上欠款,我...我...”
她咬了咬牙,低下头,又道:“届时随你处置。”
被逼无奈的语气、强撑镇定的姿态、藏在衣袖里微微颤抖的手,她的每个小动作无不勾得他下腹物什蠢蠢欲动。
严礼扬起嘴角,撩起她颈侧一缕秀发,淡淡馨香当真是比那些俗气的脂粉香好闻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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