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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蓝需要顾着的不仅仅是地下二层,于是让其余侍者留下时刻注意状况,吩咐他们不管大小问题都要上报给她。
最后往台子上望了一眼,才踩着高跟鞋离开。
冯谆听见了弗禾的“豪言壮语”
,在大脑里自动转换成了虎狼之词。
是真的咋舌,悄悄比出大拇指,用口型朝杜珩郁说了一个字:辣。
“辣就多喝水。”
杜珩郁斜觑了他一眼,大步流星地走到弗禾面前,“你是格斗陪练?女人做陪练?”
“警官喜欢男人?”
弗禾垂头漫不经心地调试设备,看也不看他,“有,在苑色,想要什么样,就有什么样的。”
杜珩郁不接他的呛话,挑出柜面上的另一支,拿在手里掂量。
假东西,却是真重量。
女人都能当男人使了。
“真巧,你看上去跟胡蓝很熟,她自己来苑色,也把你捎上了?”
心里有无限的疑思,杜珩郁慢慢抚摸木仓支,状似平静地闲聊。
弗禾比他还要平静,淡淡道:“姐妹情深,不行?”
杜珩郁顿了一下,点头:“当然可以。”
他已经确信这个名叫阿情的女人绝没有表面那么简单,却没想到身手也好得很,单看姿势,就绝不是普通的花架子。
如果想从她的嘴里撬话,必须仔细斟酌开口。
一转念,杜珩郁不紧不慢:“苑色的薪资应该很高,前几天还口口声声说不想的人,这会儿就麻利地换了块地方。
是女人天生就善变,还是……”
自由自尊皆可抛。
弗禾听出了他的隐意,只在空隙里回给了他一个上挑的眉梢。
眼尾不羁地轻扬,手上未停,上膛抬木仓瞄准射击一气呵成,动作标准又利落,子弹疾射发出“砰”
的一声,直接在杜珩郁的耳边炸裂,紧接着又在几十米外将靶子正中的红心对了个穿,木屑飘飞,砸弹到地面上四溅。
杜珩郁:“……”
他倒没有拿这个距离当回事,很多俱乐部的枪械爱好者都可以达到这个水准,差的不过是美观度而已。
耳朵在短暂轰鸣了几秒后,就恢复了正常。
期间,面前的人在射击完毕后又向他转过脸,嘴唇翕动了几下,眼里冷淡淡的,隐隐带着一点揶揄。
杜珩郁拧着眉,没能把刚刚的唇语解析完全,主动偏头:“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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