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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缪也是没法子了,路途中情况未知,信件往来并不可靠,他才会想法子大老远跑过来,亲自见辜辛丞一面。
幸好自己的兄弟数目不多,可只那两个,一天天跟乌眼鸡似的派人来身边日日盯梢,就已经足够难缠。
他也曾试图找季皇后来当靠山,但皇后最近阴晴不定,比从前不好相与得多。
想来想去,还是这个既危险又有先见之明的无血缘表兄最为靠谱。
江北剿匪之计,若没有辜辛丞从中襄助,只他一个人带着手底下那群虾兵蟹将前去,只怕是竹篮打水,甚至有去无回。
这甜头他是尝到了,虽然后患未尽,但终归只有前驱,无有退后的道理。
辜辛丞老神在在地坐在对面喝下半盏清茶,间或向说话说得口干舌燥的薛缪瞥去一眼,“砰”
地一声轻响,盅杯底部磕在了桌面上。
薛缪手里没了扇子,汗都要冒出来,抬袖擦拭两下:“……就,就是这般,表兄,父皇近日精神矍铄,已隐有耽于酒色之意,越发不恋朝政。
我的那两个兄弟竟是很快同气连枝,想先将我剔除出皇储之列,只求……”
辜辛丞凤眸微眯,突然开口:“四皇子。”
薛缪顿住,咽了下口水,谨慎地吊着眼睛看过去:“表兄?”
辜辛丞笑了,慢条斯理道:“亲属之间,何须漫求,我与四表弟投缘,无有不帮之理。”
薛缪大喜过望,得了应诺后,又作了一番简单的议策,解了当前困境,终于眉开眼笑地走了。
辜辛丞老远就看到卧房的窗户忽然被一只纤白的手推开,一只在脑袋边镶了一圈细绒狐毛的脑袋伸出来,晃晃悠悠,冲他挑起眉,扬了扬另一手上的长颈瓶子。
回望过去时,辜辛丞不自觉地柔了眉眼,上前推开房门,有些无奈:“仔细冻着。”
弗禾一耸肩,随手关窗,放下长瓶,然后将冰凉透红的手指熟练地缩进男人的衣袖里,偏头示意:“猜猜那是什么。”
辜辛丞顺着他问:“是什么?”
“薛缪的随手礼。”
“哦?什么珍稀的好东西?”
话虽这样问,但天底下珍稀的东西辜辛丞都能给弗禾弄来,见着少年笑呵呵炫耀一样他人送的物品的模样,不免有些微妙的酸意。
弗禾打开瓶塞,手掌轻轻向他那边扇风:“是朝露酒。”
语气里带了点试探和期翼的意味,“我能喝的吧?”
辜辛丞微愕,道:“朝露为酿,淡酒亦是酒。”
弗禾颓了,有点泛酒瘾。
但也不是多么要紧的事,把瓶塞套上,放到一边:“人已走了,谈得怎么样?”
辜辛丞多看了那酒瓶一眼,接着将少年的手继续握到掌心里,捧到口边呵出一口热气,然后温柔细致地慢慢揉搓捂热:“送上门的便利。
他想夺嫡,而我想把上面的那位拉下来,各取所需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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