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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珩郁也是鸡贼得很,看穿这点后丝毫不带犹豫,一个倒拔杨柳式的背摔极其巧妙地施展出来。
弗禾只觉得腰侧被猛地拱托起来,铁钳一样紧紧勾连着自己的,是带着汗味的火热□□。
天旋地转之后,他已经一手撑地,跌落半跪到地上,胸口剧烈起伏,身上湿漉漉,像是淋了一场绵绵细雨。
杜珩郁也在喘,低低的,全身绷紧得像一只蓄力待发的弓。
弗禾已经没力气了,他嘴角带笑,慢慢抬起脸,举起手上破碎的黑色布料,如愿以偿地看到男人错愕的脸。
即使输了,心情也很不错。
相比较,杜珩郁的脸已经黑了。
身上背心的一侧被撕裂出一个大缺口,皱皱巴巴、松松垮垮地挂在肩膀上,不知哪里窜来一股不正经的穿堂风,吹断了他左肩上颤巍巍粘连着的唯一线头,风光正好。
弗禾在心底喟叹一声,道了句“失陪”
,眼神没多流连,随手拎起一条毛巾搭在脖子上,缓了片刻,就打算去洗掉一身的黏黏糊糊。
系统商城里的那些东西,似乎有点不防水。
差评。
底下的冯谆和裘麟原想追着骆胥阳去瞧瞧情况,不想台子上的角斗更加精彩,腿没拔得开,目不转睛看到现在,嘴巴都张大了。
谁不知道,就杜珩郁那身手,打小就在他们里头就是出了名的好。
中学时带人干架,做领头,一个打一群都不在话下,更别提参警之后不要命地锤炼,现在的水平在专业里已是顶尖。
在他们看来,能在杜珩郁手底下撑过这么些回合的弗禾,简直是神人一枚。
输了又怎么了。
鼓掌,必须鼓掌。
“珩郁。”
冯谆是个挤眼精,一张好面皮被那表情破坏得干干净净,一边拍掌一边小声嗔怪,“怎么一点不懂怜香惜玉。”
闻言,杜珩郁的脸黑沉得更厉害。
他索性把身上半遮半露的衣料全部撕去,赤着线条流畅的上身,大步流星地往更衣室走,声音冒着丝丝的冷气儿:“你从哪里看出了香和玉?”
冯谆想说这不是明摆着吗,正满头疑问,直到看见杜珩郁麦色的后背上爬满的错乱红痕,不说话了。
血丝都透出来了,这种香玉,他老冯自认消受不起。
弗禾走出训练场,忽然改了主意:“系统,男女主现在在哪儿?赊账。”
系统启用功能搜索一圈,指路道:“左拐一直走,右手边有个棕褐色的小门。”
弗禾脚步微顿:“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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