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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颜扭身扒开置物箱,从里面抠出一盒套和一瓶油,眨了眨漆黑的眼睛,“有哦。”
他的睫毛纤长浓密,如今潮湿漆黑,仿佛哭了一般,叫程危看了生了点恶劣的想法,如果真让他哭了,会是什么样?
……
程危如愿以偿的看到乐颜哭得样子,眼泪漱漱地往下落,弄湿了他的肩膀和胸膛。
即便是这样,他仍然舍不得放慢力道,想要他哭得更狠,更好是一边哭一边喊着他名字。
两人进家门时,乐颜还抽抽噎噎的,眼眶一圈红红的,被欺负狠了,憋出来的。
乐颜抱着衣服进浴室,程危在门外听着哗哗的流水声,有些心猿意马,热感再次卷土重来。
他站在门口,冲里面喊:“崽崽。”
乐颜开着水,不知道在想什么,总之没回应。
程危低头笑了笑,从柜子拿了一瓶东西,压下门把手,趁着水汽还没窜出来时,一脚迈了进去。
乐颜一回头看见程危站在身后吓了一大跳,视线落到他手上瓶子时,脸颊腾起两朵红晕,他赶快转过身。
程危靠过去,从别后把人抱住,低头吮了一口他的肩膀,“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程危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叫他乐颜失了神,不等乐颜反应过来,已经被征伐过的地方,再次邀请程危进入,他搂着他的腰说,“我们结婚好不好?”
程危掐着乐颜的脖颈,强迫他抬起头,温热的水兜头浇在脸上,眼睛睁不开,感官就更为灵敏,热意被放大了无数倍,从尾椎骨一路往上迟骋散开。
耳边除了交叠的水声,乐颜听不进去任何声音,他长了张嘴,“什么?”
程危越发凶狠,突然弯下腰,将他捞起贴在胸口,歪头咬住他耳朵说:“跟我结婚,老婆。”
这一声老婆喊得乐颜面皮都烧了起来,犹如一把大火将他点燃,浑身血液沸腾叫嚣。
他想要睁开眼看看,无奈眼前笼着一团雾气,就连灯光都被雾气晕染成一圈圈潮湿的影子。
“好不好?”
程危箍着他,用力。
乐颜呜咽了一声,稀碎地说:“好……好。”
程危满意极了,他最喜欢看乐颜失神不能思索的样子,太可爱了,要是兜住他下颌转过头来,与他缠吻。
这一夜闹得有点久,乐颜累得眼皮子都撑不起,他明明很想问一问程危说得结婚怎么办,实在是张不开嘴,直接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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