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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让人心旷神怡的空气,在乱世里是奢侈品,难得一闻。
刘基只希望不要杀人。
一旦有人流血,满鼻子满胸腔就要涌进血腥气,黏的,铁的,锈的,又把他拽回隐居之前的光景里。
子时,在油杉底下碰头的两伙人出现了。
一首是吴地商队,十人,布衣,低低说着本地土话,拖一辆牛车。
另一首是从山那边翻过来的,四人,帻巾,黑衣,钳马衔枚,警惕地举火看着四周。
两边见了面,商人一方似乎有点意见,压着声音发出议论。
黑衣人一边却不怎么说话,只让一个看起来地位比较低的人上前接洽,其他人还防备着周边。
两方谈得一阵,黑衣人似乎强势,商人屈服,散开了过去查看他们系在马上的行囊。
看起来,那些行囊里便是他们要交接的东西。
吕蒙像之前一样,只一摆手,士兵便如疾风骤雨一样从林中现身,弓弦拉满,矢露寒芒,从四面八方瞄准了两边人马。
“放下兵器!”
“跪在地上!”
一声声断喝从漆黑中连环炸响,分不清有多少人,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不可能抵抗得了。
商队那边没什么犹豫,布衣的立马就跪下了,负责护卫的也赶紧卸了刀弓。
黑衣人倒是兀立不动,但还没来得及进一步动作,一矢破空飞来,就把站最前头那马的脖子射了对穿。
马惨叫着扑倒,骑士在泥地上砸出小坑,马屁股的行囊撞在地面,发出哐当当钱币的声响。
“快吧,下一箭就是人了。”
吕蒙说道,又作一手势,另一批士兵从树后出现,横刀缓缓逼近。
黑衣人互相递过眼色,便也卸了兵器,下马,却不跪,只站在行囊旁边。
吕蒙又说:“你们也不用藏着口音不说话。
会从那方向像你们这样鬼鬼祟祟过来的,只有荆州刘景升的人,或者是曹司空的人。
荆州江淮人士和扬州长期杂处,只要稍加留意,音调便相差无几,也没有必要在这虚与委蛇。
所以我想,你们大抵是曹司空治下兖州过来的人吧。”
黑衣人沉默片刻,却喊一句:“这么说话,不累吗?”
“确实像是中原人士。”
刘基悄声说道。
吕蒙凛神,示意他留在树后,自己现身走到黑衣人十步远处,从缓坡上,淡淡看着空地里十多个人。
“好,”
黑衣人里领头的说道,“既然大人想知道这里装着什么,那就看看吧……”
“等等等等等等!”
突然却有第三个声音跳出来,原来正准备交易的商人伏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对吕蒙哀道:“请官爷一定要明察,我们还什么事情都没干,东西没碰过,什么都不知道,放了我们吧……”
被射倒的马离他不远,血柱飞溅,染了他半脸猩红。
形势急转直之下,他脑子却还是清醒,知道一定是对面的黑衣人带的东西触了霉头。
趁着现在关系还浅,货物没见到,还有一丝机会可以脱身,于是拼命求情。
另外几人也跟着反应过来,拿出吃奶的力气,碰碰声响成一片。
“急什么?”
吕蒙怒斥一声,“原本的计划是什么,快说!”
“有人出一大笔钱,让我们把几个人和他们的东西运进建昌城。
其实这事情不太复杂,衣服一换,身份造假,塞点钱,跟着商旅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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