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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我们的入门试炼吗?”
他笑着说,“妖族的羽鳞骨血都是炼制法器的好材料,不是吗?”
白飞鸿觉得自己的腹部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
是的。
她当然知道。
作为医修,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究竟有多少法器是用妖族制成的,又有多少药方里指明了要妖族的某一部位。
“所以啊。”
殷风烈笑得更厉害了,连脊背都在微微颤抖,“当希夷传达了他的神谕之后,人族就选择了最简单的方式来处理这件事。”
他的笑忽然消失了。
“如果妖族活着就会与人族来争夺灵气的话,杀掉妖族,让他们重新回归天地,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
他看向卓空群,目光中燃烧着炽烈的恨意。
“你说对吧,卓大掌门?”
“你忘了两件事。”
卓空群的神色依然平静,即使是昆仑墟掌门代代口耳相传的不传之密被人这样揭破,自己与人族被这般奚落,他也没有多少生气的模样。
他只是淡淡地纠正了殷风烈叙述中的两个错误,像是一个好师父,在纠正纠正弟子用错的剑招。
“其一,妖族自古以来便以人族为食,因为摄入人修的血肉是夺取灵力的最好方式。
其二,战争会进行到那般地步,因为妖族也渴望主宰天地,以人修为奴。”
那个时代,是如今的人完全无法想象到的残酷。
人杀妖,妖食·人,两族之间彼此残杀,彼此仇恨。
“但是仍是有妖想要终结这个局面的!”
殷风烈激动起来,“那就是我娘,上一任的妖皇——可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白飞鸿怔怔地看着这一切,被接二连三的真相冲击得大脑一片空白。
然而,不知为何,脑海中又一次响起了陆迟明的声音。
——小心卓空群。
——可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听到这般尖锐的质问,掌门的神色却依旧没有一丝改变。
他道:“做了该做的事。”
“你说——‘该做的事’?”
殷风烈怒极反笑,烈火般的灵力在他身上燃烧,那灼热的妖气逼得他的双眼都亮得骇人,仿佛那些焚烧着他五脏六腑的毒火,日日夜夜灼烧着他的灵魂的怨憎,终于烧穿了这副皮囊一般,那憎恨的目光钉在卓空群的脸上,像是想要烧开这个人的皮肉,烧穿他的骨骼,看看他的血、他的心、他的魂魄——看看这个人的里面,究竟装着一些什么东西!
“你管那叫‘该做的事’?”
殷风烈的剑锋上也燃起了火焰,那是凝聚到了极致的妖力的烈焰,从他的体内,从他的灵魂深处燃起的火光——长离神火,朱雀一族的本命真火——那火光终于突破了一切束缚,和他的咆哮一同朝着掌门扑将过去!
“你管你趁我娘临产之际抓走她,把她押下归墟大阵,在那里强逼她日日夜夜的献祭——叫做‘该做的事’?!”
红莲烈火冲天而起,带着能焚尽一切的热意,那磅礴的火光遮蔽了一切,白飞鸿看不清那边的战斗究竟如何,只听得到铮铮的金戈之声,以及,殷风烈那比什么都冰冷,也比什么都炽烈的声音。
“一千年了。”
他说,“一千年了,我娘都被压在那个大阵之上,因为朱雀一族是凤凰后裔,继承了涅槃之血,你便想出了那样一个计谋——用我娘的魂魄作为祭品,日日夜夜在祭坛之上献祭。
一千多年,多少个日夜,你有数过吗?你有想过吗?卓真人,卓掌门——被大阵生生抽干了灵力的痛苦,一次次死去又一次次涅槃,不只是自己的躯体,连自己的灵魂也被生生燃烧殆尽的痛苦——你能体会吗?你能理解吗!
卓空群!”
然后,白飞鸿听见了掌门的声音。
老者的声音直到这种时候也依然是平静的,如明镜止水,不起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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