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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从安不知所措,只能腾出手搭在他肩上,可舒洛在家只穿着单薄的真丝睡衣,这会儿他的手搭上去,能感受到底下带着温度的细微起伏。
像他学校里摸过的猫,柔软温暖,让人不敢用力,生怕伤害到脆弱的生物。
他喉咙有些干涩,有些担忧:“怎么了?”
从舒洛回来以后,便一直是那副傲娇可爱的姿态,在他面前露怯都很少,更别说哭成这样了。
路从安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僵硬的手搭在舒洛后背,一动也不敢动。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舒洛肩膀的颤抖才缓缓平息下来,有些难过地抱紧他,像是极其缺少安全感的猫咪。
路从安知道舒洛平时洗澡要用的沐浴油和护肤品都一大堆,每次他在舒洛后面洗澡,帮忙收拾浴室里面的瓶瓶罐罐都要十分钟,而这也是他第一次如此靠近舒洛,清楚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气。
跟想象中不一样,那些东西虽然都有着奇怪的香味,可被那一大堆香料堆砌而成的舒洛却并不庸俗浓烈,他的掌心是光滑柔软的皮肤,鼻腔内充斥着的是极具吸引力的自然清香。
身体僵硬无比,他不敢有分毫的动作,生怕会惊动了怀中正在哭泣的人。
路从安喉结滚动两下,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有点想喝水,但现在明显不是时候。
“舒洛,你怎么了?”
他能确定,刚才舒庭越和舒锦都没有进入自己的房间,而在看见父子两人有些疲惫的模样,他虽然没有第一时间和舒庭越说希望舒洛留下来的事情,但已经提前和舒锦提过了。
虽然只见过寥寥几次面,但路从安能够感觉出来,舒锦对舒庭越是尊敬且顺从的,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公司,他都自带着传声筒的作用,所以他断定,只要自己和舒锦提前说好,舒锦就一定会和舒庭越说这件事情。
难不成是刚才舒锦同舒庭越说的时候,被舒洛给听见了?
而接下来,舒洛哽咽着说出的话,就证实了他的猜想。
“他们都讨厌我。”
怀中人的声音可怜,可是下定义的这句语气却很笃定。
路从安僵硬地搭着他肩膀,在脑海中搜寻了许久安慰的话,可最后出口的话还是干巴巴:“没有。”
“你都犹豫了,他们肯定也和你说过。”
舒洛的声音可怜极了,好像是在不高兴,可即便是这样,却还是没有从他的怀中退出来。
“没有的事,你不要胡思乱想。”
舒洛这下总算从他怀中抬起头,漂亮干净的眼睛里蓄满泪水,薄薄的眼皮缀着浅淡的红,叫人看的不禁一愣。
“真的是我胡思乱想吗?他们这么信任你,你肯定比我清楚很多吧。”
路从安哑口无言,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他没有在背后说别人坏话的习惯,于是之前听见舒庭越说起舒洛的不好,他也没有应声过。
本来想要用谎言让舒洛安静一些,叫他不要这么伤心,可如今面对他的质问,却是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不想欺骗舒洛的。
“不要难过。”
他伸手去茶几上抽了一张纸,本来想递过去,可却看见舒洛红着眼看他,又是一颗晶莹泪珠顺着脸颊滑落。
路从安有些不知所措,只得将纸巾折叠一下,轻轻给他擦拭。
舒洛的皮肤也不知是什么做的,被他擦两下就泛起了绯红,连带着舒洛的眼泪也掉的更凶了。
“你也欺负我,之前你还说、说你会帮我的。”
路从安见他这样,忙道:“我会帮你的,你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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