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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为了拍照,房间里的每一盏灯都是开着的,把陈竞的脸上和发顶都罩了层温馨的暖金色,程珍珠扶着他的肩膀,两腿蜷在一边,悄悄向上窜。
他的眼睛里也发出亮光,但是又不同以往,眸色晃动着,深波里漂荡着散碎的星星,如果仔细看的话,那些都是程珍珠的轮廓。
要什么奖励,她心知肚明,现在陈竞的眼神,和身下烙铁似的东西也在不停提醒。
程珍珠抿着嘴和他对望,怕她张开嘴心脏立刻飞出去,现在已经跳到嗓子眼了,脉搏一下一下在喉咙上顶着,和陈竞蓬性器蓬勃的柱身的经络蹦跳慢慢合为同拍。
期待很久的事,等到真的要实现的那一刻,人又没出息地开始害怕。
这大概就叫「近乡情更怯」,程珍珠晕晕乎乎地想。
在愣神的时候唇舌重新被陈竞吃进嘴里,珍惜地品咂,每吮一下都退出来再吮一下,他眼帘垂着,看程珍珠模糊红肿的唇线,脖子仰过去再重重地吸,舌尖和舌尖相碰,兜了一圈再退出去。
“没关系,是我着急了。”
陈竞的手挂在程珍珠的腰上,她穿的连衣裙拉链就在侧边,他向上一挑,就能带动那个细窄的金属拉头,摇摇晃晃在指背上跳舞。
“小猪,没关系。”
她的身子是僵住的,陈竞的血液也跟着凉了凉,顺着她的胳膊一点一点搓揉下来,尽量不让乱套的呼吸打扰她,增加心理负担。
“今天累了是不是?去洗,一会儿我陪你睡觉。”
陈竞坐直,把程珍珠向外推至自己的膝上,规规矩矩拉着她的手,凑过去在嘴角亲了一口
又是这样,又在善解人意替她做决定了。
“是要去洗。”
程珍珠在陈竞的脸没移开之前抢先咬住,他的嘴很好亲,软软的有弹性,今天涂的西瓜红的唇釉,隐隐可以从陈竞的唇齿内侧尝出味道。
她学着他的动作,更加放肆地挑弄他的舌头,陈竞很乖,像傻了一样任程珍珠翻搅,等待下文。
“我没有说过不愿意。”
她难免有些喘,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缓缓吐出,掀起眼皮睨他,又垂下去小声说,“……你东西买了吗?”
陈竞一愣,不确定她问的是不是他想的那个,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没敢答。
“那你现在去买啊。”
陈竞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在抽搐,低下头用手掐住,胡乱点头。
程珍珠手脚无处安放,踉跄着从他腿上爬起来,站到地面上,一边后退一边有礼貌地打招呼,“那我,我去洗澡。”
他其实早就买好了,在她月经结束那天,下了班把车停在地库,又绕路去了小区外的便利店。
揣着那盒东西一路走,陈竞一路唾骂自己是个不正经的色批,回到家里还是忍住了,然后阴差阳错就到了现在。
……
人一慌,动作都跟着加快。
程珍珠迅速冲完身上的泡沫后就发现无事可做,头发是今天上午才洗的,听着花洒水流落在浴帽上滴滴答答的脆响,琢磨要不要为了消磨时间而重新洗一遍。
她隐约听见外面的关门声,猜测陈竞出去了,刚刚心不在焉的,换洗的衣物都没拿进来,倒是有浴巾,不至于一会儿让她光着走出去,可是这样会不会显得她太过迫不及待了?
程珍珠关了水,在小小的玻璃隔间里踱步,手按在湿漉漉的胸口上,感受掌下乱序跳动。
她在那之前需要做什么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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