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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这个媳妇,隔日起来,她的丈夫来送饭,门锁和封条全好好的。”
邓大娘不服气,辩道:“或许那男人本来就藏在屋里旮旯儿角落,等夜了出来?”
郑大娘摇头,“丈夫锁门离开前,惯例持香进屋绕一周,看得真真儿的,那静室就床椅桌几,北面墙壁安了神龛,里头放着真人大小的罗汉塑像。
这就是说,静室除了他夫妇二人,并无第叁人。
还有,这一个丈夫分外精细,敲过床板、地板探过有无暗道。”
邓大娘没话可说,众人问:“岂难道真遇仙了?”
“遇劫了,”
郑大娘道:“那媳妇家去,同丈夫讲起蹊跷处,她丈夫让官府暗中派人调查,一查之下不好了,夜里那男人压根儿不是秃头罗汉,是一群秃驴。”
妇人面面相觑,为郑大娘吐露的真相吓住舌头。
素来心大的邓大娘好半天吶吶道:
“郑嫂子,你的意思是,十法寺和尚——一群出家人——打着秃头罗汉的名号,奸污了上香的妇女?”
郑大娘沉重点头,“就是这话。”
有人奇道:“不能吧,明明屋里没人,床板地板没问题,门窗封锁得好好的?”
“门窗、床板、地板确实没问题,”
郑大娘答道:“可神龛出了问题。
那神龛设下机关,能前后推动,夜里那些杀千刀的贼秃就推开神龛从屋外进来,轮流干坏事。”
邓大娘吐舌:“乖乖,好深的心计。
一般人防屋里躲人,全留心床底暗处,谁会怀疑神龛?香客见佛像神龛,只懂拜,哪敢摸它动它,这便更加戡不破机关了。”
另一人道:“毁人家好女子的清白,撒下孽种,还当成神迹宣扬,唉,人心怎能这样坏?”
众人有的静默,有的叹息,有的念佛,说冒用神仙名义作恶,定要下阿鼻地狱。
“郑大娘,”
原婉然轻声问:“去过寺里求子的妇人,还有她们的孩子,后来都怎么了?”
“小韩嫂子果然年纪轻,”
邓大娘嗐声,抢在前头说:“这还用问吗?污了身子的女人、来路不明的孩子,往后日子难过了。”
原婉然默默点头表示受教,却不能死心,又看向郑大娘。
郑大娘的目光怜惜抚过她,“你邓大娘说得轻了,事情闹开,那些进过寺求子的大户人家,面子等于掉进粪坑。
求子妇人自尽的、发疯的,都有。
有的人家好面子,报官说媳妇‘暴病身亡’,其实大家心知肚明里头猫腻,只是不捅破。
——唉,也不知道那些自尽的,究竟是自愿呢,被逼呢?孩子更甭提了,家里不认,亲娘又死了,能好吗?”
又道:“莫说那些求子妇人,京里各式传言满天飞,连去过十法寺上香的大姑娘小媳妇,都有人怀疑不干净。
大姑娘还能验身证明清白,小媳妇?遇上多疑的公婆丈夫,浑身长嘴都说不清。
我当家一朋友,因为儿媳过往常上十法寺拜神,家里闹得天翻地覆。”
邓大娘愤愤问:“那些贼秃呢?”
“斩立决,”
郑大娘道:“刽子手一天斩百来人,刀子换了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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