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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来。”
平心而论,坐沈识的马的确比坐辛夷的好受一些,但寇窈却拿起架子来:“你不是嫌弃我,不愿和我同乘么?”
我哪里是嫌弃你,分明是喜欢你。
沈识道:“我当时脑子犯病了,怎么会嫌弃你。”
寇窈搭上沈识的手,哼了一声:“我看你脑子确实病得不轻。”
沈识拉着缰绳将她拥入怀中,感觉心里被填得满满当当。
他低头和寇窈调笑:“是有点儿,这不是想请寇小菩萨给我治治么?”
寇窈登时大怒:“不准那么叫我!”
这简直有损她苗疆巫女的威名!
于是沈识又轻言细语地哄她,看她这般生机勃勃的样子只觉得满心欢喜。
沈澜粗略猜出了他们那日闹脾气的前因后果,有些哭笑不得。
年轻人,到底是年轻人。
长公主同沈澜耳语:“回府后就把他们两个安排到一个院子里,看他们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寇窈并不知道两个长辈的一肚子坏水,她此刻被沈识捉住了后颈,正不满地哼哼唧唧。
沈识的手指反复按压着她后颈上的那颗红痣,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知不知道这里有颗痣?”
“不知道!”
寇窈想拨开他作乱的手,却徒劳无功,“你不要碰,我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以前阿娘总爱像拎小兽幼崽一样捏她的后颈皮,她有时还会顺势在阿娘掌心蹭一蹭。
可是沈识现在一碰她却本能地察觉了不妙,像是遇到了天敌的猎物一样竖起了寒毛。
她的感觉不可谓不敏锐。
沈识把心中蠢蠢欲动的、想要咬她一口的念头压下去,恋恋不舍地挪开了手。
“生辰怕是要在公主府过了,要不要让殿下帮你主持及笄礼?“在马上坐得端直实在太累,寇窈倒在沈识怀里,微微仰头看着他:“我不要及笄礼,实在是太麻烦了,还要一大早就起床……按说我满了十五岁也该和大长老接受蛊苗的事了,但我现在出门在外,还是让他老人家多担待一点儿吧。”
正好她也不愿意那么累。
她的发丝蹭得沈识的脖颈微痒,沈识瞧着寇窈仰头看他的模样,只觉得心口被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
怎么这么招人疼爱呢?他干脆扣住寇窈的腰肢把她再往怀里带了一点,寇窈对此没什么反应,还挪了挪身子倚得更舒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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