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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他们的家产、女儿,他都会待为照料。
只不过需再找个由头让寇窈落到自己手里。
秦则在心中盘算了一番,面色好了许多,拂袖起身道:“收拾收拾进宫去。”
眼见六月就到头了,他得和姑母商讨一下那位皇帝表弟的寿宴和他的“选秀”
之事了。
两日后,裴家。
谢芙得知万寿节大办宫宴的消息,白眼都差点翻到了天上去。
“阿识的回朝宴不办,这劳什子寿宴倒办得起劲儿。”
她冷笑一声,“还‘万寿’呢,谢垣那小子担得起么?”
且不说朝臣百姓心中如何想的这位皇帝,他自己又能活多长时间?瘦瘦巴巴又有些疯癫,甚至还有可能被蛊虫控制成了傀儡。
沈澜仍旧想去抹自己的下巴,在意识到不对后硬生生转了个弯将手扶上了额头:“毕竟是及冠的年纪,大办也正常。”
都当了十几年皇帝了,还有那个必要在乎及冠不及冠的么?谢芙轻嗤一声:“我看她就是想借寿宴薅朝臣的羊毛。”
自己这个公主都穷得叮当响了,还得掏银子给这个当皇帝的侄子准备寿辰礼!
寇窈正偎在沈识身边吃他刚做好的冰酪,还看在他做的好吃的份上慷慨地把自己的左手递给了他把玩。
沈识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指尖,像在触摸一块精致莹润的玉件。
他指腹上有着常年练刀留下的茧,没用多少力气便将她白皙的手磨出了浅红的痕迹。
这抹红意让他心中很是郁闷无奈。
一碰就红,一捏就疼,这样娇气,以后可该如何是好?微微叹了口气,沈识不再摆弄寇窈,只是反手与她十指相扣。
可他掌心的温度实在太过灼热,寇窈感觉自己的手心被他捂出了汗意,咬着汤匙不满地哼哼唧唧道:“太热了,你松开些。”
沈识只得放开了手。
师父是女子,刀法至阳对她也没有什么影响,自己却不同。
看阿窈这样嫌他,日后常居金陵怕是只有住在南阳山行宫才能碰碰她。
余光注意到这二人终于不再拉拉扯扯,裴安才纡尊降贵地将目光挪到了寇窈身上:“寿宴你也跟着进宫去,看看谢垣是不是真的被蛊虫控制了。”
秦莹和秦家都是无利不起早,既然肯费那个功夫用噬心蛊控制谢垣,那就说明清醒的谢垣必然对他们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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