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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的人被吓了一跳,连忙表示没有。
可容易不是好忽悠的,她索性侧过身去,看着他们所在的方向问:“教室里就剩下我们几个了,那你们倒是说一下自己在讨论谁?”
她当然知道他们讨论的是顾归帆,所以才非刨根问底不可,否则他们还以为他好欺负,可以随便造谣呢!
走廊里的几个男同学要是有胆子承认他们到底在说顾归帆,就不会避到外面去了,这时见容易刨根问底,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谁能想到平日里那样爱说爱笑的容易竟然会有这么较真的一面?偏偏他们不敢招惹她!
容易低调,从来没刻意跟人攀比过什么,可她所用的文具和举手投足间的落落大方无一不让其他人断定她家庭优渥,等班里有同学偶然发现她家其实有司机负责接送,更是坐实了传闻。
一中是公立学校,招收的学生不像私立国际学校一样非富即贵,但贫困到家里揭不开锅的情况也不多见,最不缺的就是中产阶级出身的孩子。
拿此时正尴尬得牙酸的几个男生来说,他们就曾经听家里人讨论过,说班里那个姓容的女孩子出身很有根底,姓的是容氏的容。
他们耳濡目染,当然是不想也不敢给家里人惹麻烦的,嗫喏道:“对不起,我们错了。”
场面瞬间变得跟空气凝固了一样尴尬。
容易连吵架的准备都做好了,就等着理直气壮的把他们说闭嘴了,现在他们认错速度快得堪比滑轨,她心里却是不舒服起来了,这种仗势欺人的感觉很糟糕,比一拳打在棉花上还糟糕。
容易眨了下眼睛,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走廊里的几个男生见她沉默,则是忙不迭地离开了,教室里就剩下她和顾归帆两个人了。
顾归帆以往面对这种事,一直是漠然居多,他只关心能住进他心里那个小世界里的人。
可容易毕竟是在给他出头,他若是劝她算了,那真是颇有不识好歹之嫌,可这一刻他看着她伤神的背影,忽然有些后悔了。
他应该开口的,哪怕被她埋怨不识好歹,也应该阻止矛盾发展到这一步。
这种时候说什么都不合适,他眼睫低垂,话音柔和地说:“刚刚老师还在,实在是不便出声,还没来得及恭喜你,这次是真得没有短板了。”
容易回身看向他,开始跟他面面相觑。
顾归帆见状,神情无奈道:“考第一是件好事,你心情这么沉重,我也要笑不出来了。”
他猜得出她开心不起来的原因,可好出身和疼爱她的家人都是许多人求之不得的,他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而且她相信以容易的性子,只要有别的事可做,很快会把这点不快忘掉。
容易有着快乐的天性,总是像太阳一样去发光发热,她听到他说笑不出来了,果然把注意力放到了他身上。
现在值得她追问到底的事有两件了,她先问了件要紧的:“他们说的……你成绩退步的事是真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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