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到了小区,出租车进不去,茅顺在小区门口背上萧章,两只脚在他的大腿外边晃荡着,有一下没一下的蹭过茅顺的大腿外侧。
烦!
没走几步拖鞋就掉了,茅顺只能咬着牙蹲下捡,左手拿着她的皮靴,右手抓着泰山家的拖鞋,脖子上悬着她的包,像逃荒的难民。
萧章彻底醉了过去,两只手也不知道搂着茅顺,就那么不出力的悬着,茅顺怕她掉下去,腰弯得更加深,还好这是半夜,小区里几乎没有人。
她混杂着白酒的气息都钻到茅顺的脖领子里,化身成美杜莎头上的蛇,刺激着少年敏感的脖颈,他的喉结不安的上下窜动,寻找着能顺畅呼吸的角度。
好不容易进了房间,茅顺把背上的女人放倒在她的床上,气喘吁吁地看着她醉透了的脸,比上次红得更深,像是熟透的浆果,随时都能滴出鲜红的汁液。
茅顺深深的叹了口气,这都叫什么事儿!
帮她把外衣脱掉,脱到袜子的时候发现她的脚冻得拔凉,真不想管她,由着她自生自灭,可是心中就是不忍,坐在床尾,将自己身上的卫衣掀了起来,把她两只脚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那寒冰一般的触感让人瞬间汗毛竖立,腹肌忍不住收紧,又怕硬硬的她放着不舒服,刻意放松下来,温暖着她的肢体末端。
脚趾头像是寻到了归巢,在他的胸膛上乱动,真是让人烦躁,茅顺隔着卫衣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脚,让她老实一点,再乱动他可就管不住自己了。
挨打之后果然消停了下来,两个人用这种方式交换着体温。
茅顺突然想起上次醉酒后萧章调侃他的话,萧章说:“就算我让你干点什么,你都不知道从何下手!”
他的目光在萧章脸上徘徊,这是一种原始的本能,他觉得自己应该知道从何下手了!
脚暖透了,萧章一侧身,踹开了茅顺,像极了“渣女”
,用完就扔。
也没心情讨伐她,给她弄了毛巾简单擦擦,这还真是一回生二回熟,茅顺竟然觉得自己有进步。
收拾妥当,给她塞进被窝,关了卧室灯,茅顺也钻了进去,不过衣衫完整,他只是靠在床头抱着她,让她发冷的身体暖起来,初春的倒春寒很厉害。
“本来想告诉你大事情,结果又变成了伺候酒鬼……你自己数数,我伺候你几回了,次次不落好,挨累还挨骂!”
茅顺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拍着,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
萧章像是寻找温暖的冬眠动物,冰凉的手指顺着茅顺的腰间摸了上去,摸到了他肚子上暖暖的肉才安稳,继续睡。
“最后一次,萧章,我告诉你,这绝对是最后一次,下次我可不干这折磨人的活儿。”
萧章像是听到了,手抱的更紧,一个醉鬼能有多大力气?但却勒得茅顺呼吸困难。
萧章醒来的时候,天还是黑的,只有床头灯亮着,她抬头看到茅顺睡着的脸,有些断片了。
“你小子趁人之危是吧?”
萧章说完才发觉自己的嗓子哑了。
茅顺被她叫醒,半坐着睡了半宿脖子落枕一般生疼。
“我趁人之危?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先把手从我衣服里拿出来!”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