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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令人绝望的是——坐垫被换的人只有她!
马文才的座位上,只是简简单单地被人摆上了一朵花而已!
邱玉婵霎时间青筋暴起,只想知道到底是哪个混蛋在整她!
因为不尽相同的缘由,邱玉婵和马文才同时摆出了一张臭脸。
再加上他们今日进讲堂,又不是同时出现,齐文斌心里顿时有了信心!
看来他们两个还没有和好,这正是自己趁虚而入的好机会啊!
孔书易这家伙,昨日故意劝他不要接近,今天他自己还不是攀上了邱玉蟾?被骂被打算什么?只要能往上爬,再下贱、再卑微的举动他也能干出来!
只等来日他爬上了高位,那今日种种……哼!
一切都是值得的!
齐文斌稳住心神,高声喊了一声,“文才兄!”
然后就满脸殷勤地走到了马文才的身边,“你没来的时候,我已经把你的座位擦过一遍了。
我算过时间,这会儿应该已经干了,您先请入座吧。”
闻言,邱玉婵都不得不佩服他的执着和坚韧。
昨天才因为试图趁虚而入被马公子踹了一脚,今天就可以当做什么都发生过的样子,好声好气地同他说话?这还不止,同为书院的学子,他却主动帮马文才整理座位,这何止是把自己的地位摆在了马文才之下?这是直接把自己定位成马文才的下人了吧?只是——他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齐文斌,你要讨好马文才,也麻烦你搞清楚他的座位在哪里好不好?你换了坐垫的那个位置,是我的。”
快把她质朴干净、简单可爱的坐垫换回来啊!
邱玉婵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评价齐文斌的审美,鲜亮至极的红色,上面还骚包地用金线绣了成团的五蝠纹。
邱玉婵没有看不起红色和五蝠纹的意思,毕竟她这辈子的外祖母就喜欢这些鲜亮又吉利的家伙什儿。
可是眼下是在学堂上!
在一大片的灰蓝色坐垫中突兀地冒出一团大红色,这合适吗?这合适吗?!
而且她和马文才的座位还是在讲堂邱玉婵对着他森然一笑,露出一口瘆人的小白牙。
正侃侃而谈的卢鸿远瞬间被他吓得舌头打结,连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都忘了。
齐文斌见状,忙见缝插针道,“卢鸿远,你身为学子,却贪图享乐!
在讲堂上给同窗送靠垫,你是何居心?”
卢鸿远畏惧邱玉婵、惧怕马文才,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容忍马文才跟前的狗腿子踩在自己的头上。
只见他全副武装,熟稔地露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你说我居心不良?那你给马文才送花是什么意思?你该不会是见他长得俊俏,想在无人时向他示爱吧?啊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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