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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雷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掏出一支烟点上,烟雾顺着气流向上攀升,与飘落的雪花刚好相悖,“有阵子下了很大的雪,只要我和卡洛琳一出门,就会被马奇跟他的小弟团团围住,沙袋一样的挨砸。
尽管我妈总是嘱咐我在外不要跟人起冲突,但有次我还是忍不住了。
我说,‘好啊,你想打雪仗咱们就来打,谁先倒谁就输。
’马奇哈哈大笑了一通叫我放马过来,我一个雪球丢过去,直接把他砸晕在地上,半小时都没能爬起来。”
雪莱惊讶地看着他,“就扔了一个雪球?”
“就扔了一个雪球。”
伊雷不疾不徐地吐出一口烟,补充道,“只不过里面包着块石头。”
雪莱瞪大了眼睛,正对上伊雷带着笑意投来的视线,就这么对视了一会儿,雪莱噗哧一下笑出了声,接着便一发不可收拾,两个人的笑声此起彼伏地响起,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喜欢,或者说爱
“当时卡洛琳也是很厉害的。”
伊雷边笑边说,“那头猪被砸了个懵,还挣扎着想爬起来,这时候卡洛琳冲上去,拎起裙子抬脚就朝他胯下踹了一脚,然后大吼‘叫你掏出来!
叫你恶心人!
’”
对上雪莱震撼的目光,伊雷笑得更开心了。
“第二天,卡洛琳过生日。”
伊雷说,“马奇被送进医院,妈妈也知道了这件事。
我们都以为这下惨了,要玩完了。
没想到妈妈什么也没说,买了一个很大的蛋糕回来,给卡洛琳过了个特别开心的生日。
从那以后每次卡洛琳过生日,要是下了雪,我们就会陪她打一场雪仗,就像是什么纪念仪式一样,纪念我们的小公主打倒了邪恶的巨龙。”
说着,伊雷情不自禁地笑了一下,用没拿烟的那只胳膊挡住了脸,“其实明天就是卡洛琳的生日。
如果她还活着,我们应该还会打雪仗吧。
虽然她要是活着,现在也该有21岁了。”
雪莱发现,每当伊雷提到妹妹和母亲的时候,他的神情都会变得放松而柔软,剑眉松弛下来,下颚骨的线条也不再紧绷。
就像是严冬中的旅者走进一个温暖的房间,家人的名字就是那只散发热度的火炉。
他未曾触碰过这样的温暖,因此也不理解这份柔软与珍惜。
但伊雷曾经拥有过这样珍贵的东西,又强行被命运从身边剥离。
这是雪莱能想象到的最为残酷的事情。
“那你呢?”
雪莱问。
冷不丁的问句让伊雷不解其意,“什么?”
“明天是你妹妹的生日。”
雪莱的声音很轻,“那你的生日呢?在什么时候?”
“说实话,我不知道。”
伊雷无奈地笑了一下,“我妈生我的时候,我那个没良心的爹正在躲债。
我妈大着肚子又是赶路又是受惊,预产期的时候发了高烧,一连烧了一个多礼拜,所以连她自己都记不清我是哪天生的、生在哪里了,只记得是在冬天,12月到1月份前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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