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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有些揶揄地看了眼他,视线只落在安子清身上一瞬,很克制礼貌地朝她点了点头。
傅绥也颔首:“嗯,今天来了。”
他指了个位子让安子清坐下,然后去窗口那边:“麻烦把我刚才点的拿一下。”
等他端回菜来,安子清才倒吸了口气。
桌上摆了五个菜,一盘醉蟹和罐子里的小葱排骨尤其显眼,傅绥掰了筷子递给她:“吃吧。”
他吃饭的时候脱掉外套,里边是薄薄的软质白衬衫,撸起袖子给她夹了块排骨:“你不是爱吃这些嘛,我又不会做。”
他挠了挠头:“我学了,但是做不好,正好今天食堂有”
安子清突然发现这些都是她爱吃的,狐疑地问:“你怎么知道?”
她转学以后偏离市中心,加上后期病情严重,为了避免沾染病毒,几乎只能在家里备考,也吃不成海产生食。
有时候汤华太忙了,她会偷偷跑出去,不要命地点少许醉蟹满足口腹之欲。
傅绥只是给她夹菜,耳朵根红了,“不告诉你。”
分开也匆忙,傅绥好像有别的事情,急着往学校赶,可还是把她送到门口。
傅绥左顾右盼见没人,整个人倾轧下来抱住她。
他敞着衣襟,领口的白衬衫布料柔软,还带有他的体温。
他没有亲她,而是用唇蹭到她的脖颈,一寸寸往上挪,顺着轻咬了口耳廓,把她的心也拽下去一截。
动作是温柔的,他的皮肤也是温热的,也没有做过激的动作。
可安子清浑身像是被烫了,用手抵了一下,加上他本身就没用劲,两人轻而易举分开了。
傅绥眸光垂着,似乎遭受了天大的委屈,良久才问:“我什么时候才能离你近一点。”
安子清这才意识到,她给他的权利并不多,反而圈地为牢,让他只能呆在一个狭小的行动范围之内。
他像失了水的人,从来都不解渴,总是希望离她再近一些,但是她给他的也就能到此为止了。
她拉开些距离,不在乎地说:“你不也和郭磊说没见过我吗?”
傅绥愣了一瞬,转而笑了:“我也想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和别人说见到过你。”
这次两人不欢而散,更像是安子清单方面的冷暴力,傅绥后来几天给她发的消息都没回复。
有天非工作日,她睡到早上九点,起来查看手机看到一条六点多的消息。
fs:【来给你送早点,开门。
】她瞬间大惊,又想着隔了接近三个小时,人是不是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