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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叫来问话的小土匪喜笑颜开,“要是早知道做土匪还能遇到这种好事,我十年前就该做了!”
叙南星意味深长地拍拍他的肩膀:“还是要做好人。”
看着叙南星拍人肩膀还要踮脚,大夫人捂着嘴掩饰了笑意,看向陆二虎等人的眼光也有了变化。
……
陆二虎一行人最终在茶庄的后院住了下来,暂且先帮着一起重修被烧毁的茶庄。
这群人中除了陆二虎,其他人上山落草为寇之前都是做体力活的,干起活来倒也是得心应手。
至于陆二虎,他除了顶着个光头时不时会吓着上门来的客人,也不和其他人说话,只是时不时会问起“爹在哪里”
。
辛义曾经也是陆二虎的“同道中人”
,只是多年从良,和陆二虎也说不上什么话,听他左一句爹右一句爹就头疼:“你一个三十多的汉子管十七岁的王妃叫爹成何体统?”
“愿赌服输,自然要履行到底!”
陆二虎脖子一伸,三两下把茶庄新的大门装好,又扛着几个门板朝着后院走去,辛义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正要再上去说他几句,就听身后响起了不速之客的声音。
“辛义,我要见沈王妃。”
二老爷拄着拐杖踉踉跄跄走了进来,“这都两三天了,怎么还没有把沈良放出来!
难不成你们真要关他一辈子?”
辛义停下脚步,头疼地转身面对来者不善的二老爷:“沈二老爷,又不是我关的人,你来找我有什么用?”
“王府不见客!
我见不着你家大夫人,也见不到王爷,不找你找谁?”
二老爷拐杖往地上一敲,这边的动静很快将店里正在干活或是来看货的客人的视线吸引了过来,二老爷更有底气:“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烧的铺子!
就凭一根木头?”
辛义无奈,正要劝他先回去,就听门口一阵嘈杂,心想今天到底还能不能安生了,然后他就看见沈明修出现在了茶庄门口。
辛义:“!”
叙南星花了两天终于把轮椅大差不差地做了出来,主要是轮子和轴承比较难琢磨,为了能让轮椅跑起来不卡轴,他专门去和修理马车的老师傅学习了一段时间。
柞木果然结实,只是性质过于柔韧,这也只是一件试作,叙南星还有很多没做到位的,但好歹他能让沈明修出门溜达溜达了。
一路上他将看见的一切都说给沈明修听,虽然王爷没说话,可他知道沈明修心情还不错,有好几次都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听叙南星说话。
逛着逛着就到了茶庄附近,叙南星本想来看看陆二虎在这边怎么样,有没有给辛义添麻烦,结果一来就撞见二老爷来找事。
二老爷也没想到会看见沈明修出门——要知道,除了大夫,虞州城已经有几个月不见沈明修的身影了,许多人都以为他已经命不久矣,只能靠着名贵药材续命,就连二老爷都暗暗自喜上一次沈良给他换了药定然会让他精气大伤,可眼前的沈明修除了站不起来,双目无神,精神头竟然比他这个愁了好几天的老头子还要好!
“你……正好你小子来了!
快些将你表哥放出来!”
二老爷吹胡子瞪眼,转身走到沈明修面前,抬起拐杖就要去打沈明修的腿,只是他的棍子还没碰到沈明修,就被陆二虎从背后抓着领子拎了起来。
“怎么又是你!”
二老爷的拐杖被陆二虎夺下来一脚踩成了两截,二老爷当即对着沈明修一顿乱骂,叙南星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发癫,二老爷骂了一阵子终于也喘不上来气了,就听叙南星笑嘻嘻道:“二叔,我报官报的不是放火,是谋害性命。”
“什么!”
二老爷刚被陆二虎甩到地上,听到这话愣了一下,“谁……何时害谁性命了!
你们可不能信口开河啊!”
“二叔,我还活着。”
沈明修在一边淡然开口道,“但这不代表我打算放过沈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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