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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完全硬起来尺寸就挺吓人了,季黎即时制止他:“谁让你摸了?”
兔叽认为自己是在回应季黎刚才问出的问题,对季黎的质问有些不解,但他没有问,直接将手挪开,说着:“不摸。”
“不许动了。”
手掌撑开兔叽坐得规整的腿,季黎单膝跪上中间那处空位。
关键部位跟季黎膝盖只有一拳的距离,兔叽极少与人如此亲密,害羞又不自在,下意识想往后。
季黎眼皮很薄,显得有些锋利,墨黑的眼瞳盯着他:“我摸你你不要动,听懂了吗?”
兔叽太白了,就算嘴上不说,单从皮肤晕开一大片红色就可以看出他在害羞。
手摸上兔叽的腹部,那里其实是有腹肌,可在放松时,摸着有些软。
指头不过是在上面戳了戳,肌肉立刻就紧绷了起来,形成一片坚硬的壁垒。
手愈往下滑,兔叽呼吸愈急促,鼻间呼出的热气已经贴到季黎颈侧,有些潮,弄得季黎不自在:“这么紧张干什么?”
“没……”
一开始是觉得有趣想逗他玩,可如今自己也有了反应……反正兔叽是他的兔子,他想做什么都是合规合法。
季黎起身,他在家里穿得随意,裤子是宽松的睡裤,有松紧带,一扯便掉:“看着干什么?互相摸不会吗?”
季黎迎着兔叽的目光,一步步逼近:“你不会发情,我这里也没有润滑剂,担心什么?基地里那群研究员没教过你怎么取悦主人吗?”
我不会发情,他们只教过我怎么取悦自己,怎么努力发情。
心里想的是这样,但嘴巴是万万不敢说出来,兔叽点点头,说知道。
季黎内裤还没有脱,宽大的衣摆遮住胯骨,刚好没能挡住裤裆的凸起———季黎的尺寸也很可观。
眼前那张脸无限放大,兔叽紧张地闭着眼睛,眼皮一颤一颤,很快,季黎脸颊贴上一个柔软的东西,凉凉的,湿漉漉的,是兔叽在吻他。
一双手钻进内裤边,沿着大腿缝滑了下去,兔叽的手很大,握着季黎性器撸动时竟然可以完全掌握。
开始还咬牙不肯发出声音,但兔叽竟然大胆地用拇指抵着他马眼磨,那感觉又疼又爽,季黎几乎坐不稳。
一把将兔叽推倒到床上,季黎两条腿都跪到了床上,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直接握上兔叽已经硬了的性器来回撸了两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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