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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行风喘着粗气,解开陆知轻的上衣,映入眼帘的就是带着刀疤的茉莉花。
上面的伤口不知撕裂了多久,血液已经透出纱布,薄薄的皮肤下几乎能看见青色的血管。
他红着眼,伸手轻轻碰了碰,引来一阵战栗。
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报复陆知轻了,殉情和一起好好活着,对于可恶的陆知轻来说都是至高无上的奖赏,太便宜他了。
“陆知轻,你最好是真的爱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莫行风扯开陆知轻的纱布,引来对方一声压抑的痛呼。
他一点点拿手指按破伤口,直到陆知轻已经痛得满头是汗才停下。
掌控欲和施虐欲在一瞬间达到顶峰,莫行风舔去陆知轻眼角的泪,一字一顿:“现在,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留下的痕迹了。”
“无论是伤口还是吻痕,都必须是我的印记。”
陆知轻迷迷糊糊地点头回应,感到伤口附近冰冰凉凉的,微微有些刺痛感。
他睁眼向下看去,莫行风正专心地给他上药。
脖子还仍存在被人掐着的错觉,陆知轻艰难地摸了摸,已经能想象到那一圈红痕会是怎样的光景。
像给宠物狗戴的项圈。
待莫行风安顿好,两人已经累得睁不开眼,随便冲了个凉便抱团睡在一起。
一张毛毯裹着两个成年男人的躯体,陆知轻临睡前看着莫行风的脸,恍恍惚惚地仿佛又回到了十几岁的春天。
只是不同从前莫行风搂着陆知轻睡觉。
这次,莫行风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将身子缩在陆知轻的怀抱里,连说的梦话都是结巴的,睡相十分可爱。
第二天,莫行风一个人从床上醒来。
他环顾四周,以为陆知轻走了,但又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鸭肉面线。
陆知轻在厨房忙活半天,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鸭肉面线出来,见莫行风已经起床,笑盈盈地招呼道:“行风,快尝尝我新做的菜品。”
“小时候,我妈也给我做过。
我特别喜欢吃,可惜我家买不起鸭肉,吃不了几次。”
莫行风没急着品尝,从后面环抱住陆知轻贴了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帮对方解开围裙系带。
陆知轻知道他想母亲了,怜爱地回头亲了亲莫行风的嘴唇,安慰道:“你要是喜欢,我就天天做给你吃。”
莫行风点点头,心里暖了点。
待陆知轻转过身,他才看见对方脖子上的红痕。
他当时气急,以至于他下手时没轻没重。
莫行风恼自己控制不住,无论如何那也是人类脆弱的部位,不能随意对待。
陆知轻看出莫行风的顾虑,摸了摸红痕,笑着说:“不疼,不用在意。”
“我知道你疼,被掐不好受,只是忍着不说而已,”
莫行风放下碗筷,认真地说,“我不想你和妈妈一样,我也不想自己和爸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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