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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弈说,“而且才一下。”
男人声音沉闷,可姜渔就是听出了几分酸溜溜的味道:“你天天都要亲闻峋。”
算了,看在褚弈跑来给他送铜锣烧,还哄他开心的份上,姜渔说:“那好吧,不过你只许亲三口,而且不能亲脸上。”
褚弈正喜上眉梢,却听姜渔说:“脖子和耳朵也不行。”
少年顿了顿,想起什么,又警惕地瞪起眼睛:“还有脚。”
褚弈心里像是憋了一团火气,又不能发泄出来,他像只眼看前方有肉却吃不到的兽类一样,咽了咽喉咙,发出低沉的一声咕噜。
最终,他还是握住了姜渔的手,那是少年唯一允许他亲的地方。
天明风清,湖光粼粼。
身姿高挑的少年站在湖边,高大英俊的男人屈膝半蹲在他脚下,握住少年白皙的手,远远看去,像是骑士在立下什么守护的誓言,庄严而郑重。
可事实上,少年白嫩的手被舔得湿漉漉的,男人粗糙的舌头从手背滑到掌心,连指头缝里都不放过。
姜渔气得眼睛都红了,褚弈是只亲了三次,可他两只手都被男人的舌头吻遍了,黏糊糊地沾着津液,跟被什么大型犬类舔过一样。
而且不光亲,还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从肌肉贲张的手臂线条摸到饱胀的胸肌,说什么老婆手好凉,老公给你暖一下。
数九寒天,体格健硕的男人只穿着一件黑色背心,还刚掉进冰冷的湖水里过,但握着他的手却半点儿不凉,反倒烫烫的,整个身体像个热烘烘的大火炉,比一直穿着羽绒服的姜渔都还要暖和。
姜渔生气,把冰冷的手伸进男人的背心里想要捉弄他一下,谁知褚弈一副明显享受到了的样子,还抓着他的手,往自己精悍漂亮的胸肌上引导:“这里,往这里摸。”
“谁要摸你了!”
姜渔气呼呼地给他一脚。
男人力气大,他想抽手都抽不回来,只能气得在原地干瞪眼。
等褚弈终于心满意足了,放开他一只手,又用脸去蹭他另一只手:“老婆。”
姜渔手里得了空,二话不说挥了个巴掌过去:“滚!”
褚弈:“。”
a国。
下了飞机的闻峋站在航站楼,看着手机上的未接来电,和秘书发过来说姜渔来公司找他的消息,静了两秒,回拨过去。
只有一阵冷漠的忙音。
男人蹙了蹙眉,又打了两次,还是无人接听。
他打电话给派去看姜渔的保镖,那边的人战战兢兢回复:“小夫人不知怎地生了很大的气,让我们不许跟着他,然后一个人跑去了天水湖公园,里面太大,我们跟丢了。”
“不过,下午一点,有人看到他回了家。”
挂断电话后,闻峋看了眼时间,给秘书打过去:“把我返程的机票提前两个小时。”
这次是一个国外分公司的投资出了问题,闻峋不得不紧急过去处理,但在他预计中,今晚就能处理完回家,便没告诉姜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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