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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听,小儿子多会说话,夏菊花深深看了刘志双一眼,心里承认相比有些倔强的大儿子,她更喜欢小儿子,可惜这也是个耳朵软的货,率先被媳妇带偏了。
最先提出另盖房子分家的,就是这个嘴巧的小儿子。
所以这一次夏菊花没有理会刘志双,自己沉默着进了里屋,呯的一声把门关上,就如大孙子当着自己的面关上门一样。
留下的五个人,除了刚会学话的刘保国懵懵懂懂外,四个大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刘志双才问:“大哥,我说错话了?”
刘志双摇了摇头:“没错,娘这些年是不容易,不过以后你别当着她的面说了。”
以他简单的心思,认为夏菊花最后的沉默,是因为怀念爹被兄弟揭穿,心里不得劲。
孙红梅心里更不得劲,自己才成亲第二天,婆婆就要躺着不起来,说是让大嫂做中午饭,她这个新媳妇能看着不帮忙吗?正想对刘志双抱怨一句,刚被夏菊花关上的门又打开了,有气无力的声音也跟着出门:“彩凤,今天中午你自己辛苦点儿,别让红梅帮忙,她才新婚,头三天别干活。
老大,你替你媳妇烧火,她有身子啦。”
孙红梅抱怨的话上不去也下不来,堵的很想翻个白眼,余光正看到刘志双棱角分明却有些担忧的脸,生生把抱怨咽了下去。
向着只闻声音不见人的夏菊花捏着嗓子说:“娘,你快歇着吧,我没那么娇气。”
夏菊花被孙红梅故做娇羞的声音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理都没理又关上了门。
她可顾不上别人想什么,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得快点捊清楚,接下来应该怎么应对。
很明显,自己重新回到了一九七四年秋天。
夏菊花所以把这日子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上一次自己就是在这一天以为可以放松一下——两个儿子都娶上了媳妇,别说她一个独自拉扯大两个儿子的寡妇,就算是人口齐全的人家,当老人的能不松口气吗?可是这一次,自己不能松劲了,不光不能松劲,还得卯足了力气严防死守,不给别人一点儿议论自己的借口。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进攻是最好的防守,夏菊花准备试试。
别问她是怎么知道这句话的,想起来她就伤心——这话还是大孙子上初中后跟她说的,那时因为大儿子和媳妇都出门打工去了,大房的几个孩子都要上学不能跟着,三个孩子跟她住了一段时间。
想远了。
夏菊花把自己的思绪拉回来,连中午饭都没吃两口,把庄子里的人家过了一遍又一遍,想着自己该上谁家串个门。
最后入选的是妯娌安宝玲。
安宝玲是刘志全的三婶,跟夏菊花的关系不错。
夏菊花记得当年自己开始被人说成极品婆婆的时候,安宝玲还劝过自己,让自己把为两个儿媳妇做了什么,为什么那么做,跟人好好说说,要不闲话会越说越多。
可是自己却总觉得公道自在人心,又想不出自己该跟谁说,气的安宝玲最后也不劝自己了,只在听到别人议论自己的时候,跟人吵吵过两回。
说起来安宝玲跟夏菊花在老刘家算是同命相怜:老刘家哥四个,除了已经死了的夏菊花丈夫刘大壮,刘二壮是平安庄的生产队长,婆婆孙氏有点巴结二儿子,他媳妇李大丫不大会说话孙氏也不敢太欺负她。
最得孙氏偏心的是刘四壮,嘴上会说话,娶的媳妇又是孙氏娘家孙家庄人,也姓孙,叫孙桂芝。
虽然跟孙氏不是同宗,有刘四壮爱屋及乌的加成,在四个儿媳妇里最得孙氏喜欢。
而安宝玲,丈夫刘三壮在孙氏活着的儿子里,即不是生产队长又不受偏爱,带累的安宝玲成了孙氏最不待见的儿媳妇,时常言三语四的敲打她。
好在安宝玲自己是个硬性子,孙氏太过份的话,她也敢反抗,因此没怎么吃亏。
不像夏菊花,在老刘家的时候简直就是一头老黄牛,还是光干活不吃草的那种,天天被孙氏架到当哥哥嫂子的得帮着兄弟的道德高地,说个不字就被骂个狗血喷头。
要不夏菊花不会在丈夫死后,宁可带儿子住生产队的窝棚,也要从老刘家搬出来。
同样都不被婆婆待见,夏菊花和安宝玲分家之前,很能说到一块,好歹让夏菊花这些年有个能说说心里话的人。
于是连只吃了半碗饭的夏菊花,轻飘飘的出了自家门,脸色看上去有些苍白,晃得人无精打采。
“嫂子,你这是咋啦,是娶儿媳妇累着了吧。”
遇到的人跟夏菊花打招呼,都这么问一句。
夏菊花一反往日谁跟她打招呼都笑一笑就走的态度,不厌其烦的每个人都回答着:“没有,两个儿子都娶了媳妇,媳妇们个个孝顺,我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呢,累点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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