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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的小儿子只要看到自己跟孙红梅说话,就以为自己难为孙红梅,听都不听自己解释,自己跟他也就无话可说了。
有多少年,小儿子没这么老老实实等着听自己说话了?往事不堪回首,想起来就是一把辛酸泪。
娘又掉眼泪,刘志双慌了:“娘,你这又咋了,你说什么我都听还不行吗?”
因回忆上辈子遭遇流出眼泪的夏菊花,猛然听到小儿子说听话,惊住了。
原来眼泪这么好用,难怪孙红梅上辈子动不动就掉眼泪,而夏菊花一直觉得有泪也不能掉在人前,免得让人觉得她这个寡妇软弱好欺负,竟然是错的。
学到了。
有人要听话,夏菊花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娘没事,想起你也结婚了,以后能顶门立户过自己当家作主,替你高兴呢。”
骗人呢,高兴还不停的掉眼泪?刘志双不信的看着娘哭红的眼睛,不觉表起决心来:“娘,你把我们兄弟两个拉扯大不容易,这个家全靠你才得不比人差,所以这个家还得你来当。
再说,大哥大嫂都结婚三年了,不一直都是你当家吗?”
“那不一样。”
夏菊花做努力擦泪状:“那时你还没结婚,要是你大嫂当家的话,你的彩礼就得从她手里出,多了少了的得看别人的脸色。
谁能跟娘一样,把自己的心掏给你都不心疼呢,所以娘才当着家不放手。”
刘志双感动的眼圈也红了,好容易忍住了才说:“我知道娘是最心疼我的。”
知道就好,夏菊花见好就收,干脆带着刘志双回忆娘三个从住生产队窝棚,到有了自己房子,再给他们兄弟都娶上媳妇出了多少彩礼的不容易,又感叹现在的日子以前想也不敢想,在刘志全回来的时候,已经成功的把刘志双的眼泪招下来了。
刘志全进屋一看,娘和兄弟两个对着垂泪,自然要问问是怎么回事,听完后也沉默下来。
夏菊花知道大儿子没有小儿子会说话,不求他能劝自己什么,也没跟上辈子一样,看不得儿子们难受,自己啥委屈都咽进肚子里。
都好好回忆回忆吧,想明白自己这些年带大他们的不容易,晚点被媳妇洗脑难道不是好事?“娘,饭好了。”
王彩凤在屋外招呼一声,惊醒了陷入回忆中的娘三个,夏菊花才想起自己留刘志双的目的,叫她进来。
柜子上堆着那些东西,王彩凤自然一进屋就看到了。
她也是过日子的人,不用上手数,就能看出有多少鸡蛋几把挂面。
见和自己回门时的东西一模一样,心里觉得婆婆还是公平的,嘴上客气着:“娘这是给红梅准备的回门礼?现在咱们家里日子好过,多给红梅家拿点,也让志双在丈人庄上长长脸。”
东西就是摆给王彩凤看的,现在她客气,夏菊花并不跟着客气,她一脸严肃的说:“那可不行。
我总共就你们两个儿媳妇,这一碗水就得端平了。
再说这回门礼,别平安庄,就是十里八村的新媳妇都比一比,也数得着了。”
你那时拿一样的东西回娘家,也是长脸的事。
上辈子夏菊花吃过婆婆偏心的亏,没娶儿媳妇的时候,就想着自己一定不能做偏心婆婆,一直致力于一碗水端平。
可惜她是个做得多说的少的性子,心里要一碗水端平,话却从来没当着人说过。
这辈子她都想着不能重蹈覆辙,该说的话一句都不能少说。
虽然还不适应表白自己,她还是强迫着自己说了出来。
站在门外头的孙红梅听的心里不得劲:大嫂都说要给刘志双长面子了,婆婆竟不肯多出些东西,她儿子面上好看,她脸上不是也有光吗?!
偏偏婆婆说的明白,两个儿媳妇得一碗水端平了,这话不管搁到哪儿都挑不出毛病来,刚结婚的孙红梅更无从抱怨。
她想着等有机会见到姑姑,问问她对自己婆婆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婆婆看上去可不是啥话都闷在心里的样子。
那自己想好的招数,就不能用了。
好在婆婆说要一碗水端平,自己总算不吃亏,要是自己能把婆婆哄好了,说不定婆婆还能打着一碗水端平的旗号,悄悄补贴一下自己呢。
想到这儿,孙红梅也笑着进了屋:“我知道嫂子向着我,可我也不能回趟门,就把咱们家的家底给搬空了。”
王彩凤刚才只是客气,被妯娌听到还当真事似的感谢自己,不免觉得自己客气的有点假,怕妯娌看出来,有些局促的说:“志双是兄弟,你们小,我们当哥哥嫂子的,让着些也应该。”
“那多……”
不好意思还没说出口,夏菊花就截断孙红梅的话:“你们当哥哥嫂子的心疼兄弟和妯娌,我当然高兴。
可是你该明白,你们心疼他们,他们也得心疼你们。
当兄弟媳妇的不能压过嫂子,这事儿红梅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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