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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沅坐在阳台摇椅上,冬日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很舒服。
她两手捧着一本书,摇椅边放着一杯咖啡,看看书,喝喝咖啡,温馨又惬意。
大白狗蹲在她脚边,毛茸茸的狗头蹭着她腿,蹭得她腿酥酥痒痒的。
“别闹,小白。”
她动了下腿,把大白狗往旁边拨。
突然大白狗跳起脚往上一窜,扑到了她身上,伸出粗长的舌头舔她脸。
她吓得慌忙用手推狗头:“死狗,走开。
大白狗非但没从她身上下去,还低下头在她胸口上拱了一下,想用舌头舔她,吓得她大叫一声,抬一脚踢了过去。
咚的一声-
奚沅坐起身,急促地喘着气,看到周惊鸿铁青着脸坐在地上。
她迷茫地眨了眨眼:
“你不是去医院了吗?”
周惊鸿捂着腹部站起身,扯了下唇:“刚回来,就被某人照裆踹了一脚。
&34;&34;奚沅愣住。
所以她刚才梦里的大白狗是周惊鸿?
回过神来,她不顾周惊鸿难看的脸色,理直气壮地问道:“你是不是在梦里亲我了?”
“我还需要在梦里亲?”
周惊鸿俯身压下吻她唇,泄愤似的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喘息着退开,“梦到什么了?”
奚沅想到自己梦里的大白狗其实是周惊鸿,忍不住笑出声:“梦到了一条狗,扑到我身上舔我脸,被我推开了,又拱我胸口,最后被我用力踢了一脚。
周惊鸿笑着捏住她下巴:“骂这么脏?”
奚沅头一偏,下巴从他手中脱离,哼了声:“我只是在说梦,又没骂你。”
她半转着脸,因刚睡醒,脸蛋白里透粉,嫩嘟嘟的,水汪汪的眼透着些迷离,娇憨又可爱。
周惊鸿看着她粉嫩的脸,水润红嫩的嘴微微嘟起,长睫忽闪忽闪地颤着,勾得心痒。
他倾身向前,将她抱在怀里,沉着声在她耳边说:
“软软看来是想我了。
“谁想你了?”
奚沅胳膊肘一拐,撞了下他胸膛,“我才没想你。”
周惊鸿轻笑,拨开她腿:“那怎么做了羞羞的梦?”
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灵活。
奚沅眉头一拧,用力推他手臂:
“周惊鸿,你别总是这么
话没说完,她轻吟了声,咬着唇瞪他。
然而她自己却不知道,她此刻的眼神又娇又媚,瞪得毫无气势,反而勾得周惊鸿越发心痒难耐。
周惊鸿喉结一滚,越发用力地碾,声音沉哑:“别总是什么?”
奚沅咬着唇不说话,她不说还好,说了狗男人只会更过分。
周惊鸿见她将唇瓣咬得都在颤抖,仿佛咬在了他心尖肉上,抬起一只手,拇指压出她唇:“松,别咬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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