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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小心请示道:“上头指明要送她过去,若是弄死了,怕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替换之人。”
秦芜沉思片刻才说:“眼下形式不明,我先离开几日。
你把她装进麻布袋里,运到郊外庄子去,再找个差不多的替她。
若能蒙混过去,便把她杀了。”
秦芜说完便匆匆离开,老板娘招来下人绑了兰因装进麻布袋里,正准备将她抬走,突然门外冲进来一群黑衣人,个个持械,来者不善,秦淮阁上下顿时乱作一团。
待这群黑衣人将秦淮阁内外围得水泄不通,上上下下仔细搜查一番,阁中所有人都被制住不得动弹后,元恕才走入阁主秦芜的房间。
原来,甫一到金陵城外,元恕便让冷瑞假扮新任江南道巡抚,刻意在官驿逗留几日,自己则率数百亲兵化作商队提前进城,欲打秦淮阁一个措手不及。
“主子。”
侍卫岳淮巳见元恕走进房中,便行礼道:“未见秦芜踪影。”
再一指地上跪着的老板娘说:“这是秦淮阁掌事,属下已问过,秦芜不在时,阁中一应事务都由这个掌事处理。”
“秦芜呢?”
元恕不紧不慢地坐下,才冷声问。
“这位……呃……官爷,方才这位小官爷也问过了,奴婢确实不知阁主去了哪里。”
老板娘替秦芜掌管秦淮阁多年,多少经过些风浪,黑白两道也颇有人脉,话虽听着恭顺,实则不会轻易透露任何信息。
“你这么忠心,想必秦芜对你有天大的恩德。”
元恕转着手上的扳指,云淡风轻地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滴水之刑,你又当如何?”
说完便示意亲兵将老板娘拖下去行刑。
岳淮巳待老板娘被拖走后,便向元恕请示:“主子,这秦淮阁好歹也算官家场所,咱们闹出这么大动静,只怕明面上不好收场。”
“那就一把火烧了吧。”
元恕交代完,正欲离开,突然听见房间角落里传来闷闷的一声:“别烧!
我知道秦芜去哪儿了!”
“别动!”
岳淮巳大喝一声,拿刀指向声音来源,侍卫楼长生也抽出佩剑护在元恕身前。
角落处的人果然乖乖地没有动弹,片刻后,元恕便示意楼长生退后,看向声音来处,却见角落里只有一个麻布袋。
岳淮巳回头请示元恕,获得首肯,便用刀挑开绳扣。
布袋滑落,元恕看见一副美丽的女子脸庞,而且她的美,好像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她的眼波,顾盼流转,千斛明珠也较之逊色。
她的眉毛,不是时下流行的柳叶眉,没有那么精致,自由生长,却透露着欣欣生意。
她的唇色,也不是风月场所惯用的牡丹红,而是若有若无的一丝水红,仿佛极北之境迎风挺立的雪域幽兰。
元恕觉得她的美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兰异众芳,仿佛美得不属于这个时代,一时竟有些看呆。
兰因在袋子里被关了许久,乍一看见灯光,只觉刺眼,忍不住泛起泪光,朦胧间看见灯火最盛处,端坐着一位少年,暗纹黑袍,白玉带钩,丰神俊朗。
“这么帅,如果出道,一定能成为顶流。”
可惜,兰因还来不及多想,就听少年问道:“你是何人?”
“回禀官爷”
,兰因听掌事喊官爷,也见他气度不凡,以为他是什么达官显贵家的公子哥,便随口胡诌:“奴婢是新任江南道巡抚的侍女”
。
此话一出,众人皆是一惊,却听元恕饶有兴趣地问:“巡抚的侍女,为何会在此处?”
兰因还以为自己瞎猫碰到死耗子,找对了方向,顺着说:“奴婢替自家主子来秦淮阁办些私事,没成想被掌事的误会了。”
“既是巡抚私事,我也不便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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