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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韬说的直咂舌,语气有些唏嘘。
文墨也有些吃惊,没想到古代的书这么贵,果然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说的一点都没错。
感慨了一番,又继续追问:“那读了几年学堂光学千字文和三字经了?先生就只教认字啊?”
“那倒不是,你二哥不是还学会了算账吗?”
文韬笑笑,继续说:“先生也教怎么作诗做文章,只是我和你二哥都不是那块料,没学个啥名堂出来!”
乡下送娃进学堂的不少,大都是读个一年两年能认几个字就成,真正读了去科考做官的很少,不是不想,实在是太烧银子供不起。
“也不是这么说的,大哥二哥不是把我教会认字写字了吗,是我的先生呢!”
文墨说的认真,她很庆幸小姑娘是个识字的。
她脑子里有记忆,知道这个国家的字都是繁体字,繁体字她不光认得,还会写。
她以前照顾过一个老人很热衷于书法,也跟着学了一段时间,发现写毛笔字不单单是修身养性,最重要的是能让她静下心来不去胡思乱想,后来养成了习惯每天都会写一个小时,一手毛笔字写的极好。
“那大哥还知道什么?先生有没有讲些奇人趣事,听说先生什么都知道,游历过很多地方很多国家,一定知道很多有意思的事儿吧?那咱们这是什么国家,皇帝是谁?不知道咱们村离皇帝住的地方远不远?那里一定很热闹。”
文墨啰嗦了一大圈才说到重点,心里默默祈祷大哥能够回答的全面些。
兔子已经收拾好,文韬拎着两条后腿让兔子头朝下,舀了水冲洗,冲的差不多了才说道。
“先生严厉的很,整天之乎者也,哪里会说故事,咱们这是大耀,皇帝姓萧叫啥就不知道了,京都热闹是肯定的,只是离咱们这远着呢,坐马车也得一个多月。”
说完,兔子也洗干净了,见小妹听得认真,想着她定是每天一个人在屋里闷坏了,又开口说:“大哥知道的不多,等晚上你二哥回来让他讲给你听,他每日在镇上,听到的趣事一定不少。”
文墨闻言回神,笑着应了一声好。
看着大哥把收拾干净的兔子送去厨房,她也挪了凳子又坐到墙根那里发呆。
大耀,她把知道的历史朝代翻了个遍,也没想起有个叫大耀的国家,姓萧的皇帝。
“小妹,大哥去地里了,这会娘他们该把地瓜秧子割完了,我去帮着起,玉华在屋里绣花呢,你闷了找她玩去,你二嫂也搁家呢。”
文韬扛了锄头见文墨一个人坐着发呆看着怪可怜的,招呼她让她去找自己闺女玩。
文墨赶苍蝇似的挥挥手说:“知道了。”
嘴上这么说可没打算去找文玉华玩,和一个小丫头片子玩什么况且她还不喜欢自己,烦躁的挠了挠头,干脆闭上了眼睛继续晒太阳。
既来之,则安之,想的再多也没啥用处,健康是生命之本,养好了身子才是王道。
说开了傍晚十分,文家小院又弥漫了一股浓浓的肉香。
灶房里,薛氏和大儿媳妇李氏一个切菜,一个和面准备贴饼子,正忙的热火朝天,二儿媳妇谢氏还是坐在灶台下烧火,大锅里炖着兔子肉,正咕嘟咕嘟的冒着热气。
文俊已经从镇上回来,还带回来一斤猪肉和一点葵瓜子,这会在堂屋被几个孩子围住,眼巴巴的等着他分配。
文墨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瞧着,那瓜子不多,恐怕还不到半斤,每人能分得一小把,不过她又不是真的小孩子所以只在边上看着没往跟前凑,大哥家的玉华和家茂还好些,知道谦让着弟弟妹妹,几个小的就无所顾忌了,叽叽喳喳个不停。
文俊皮肤白净,穿了一件深蓝色的粗布长衫,看起来很是儒雅斯文,轻笑着把瓜子分了,每个人分得的都差不多,连文墨也没漏下,得了一小把。
她放在嘴里尝了尝,只有咸味算不得好吃,但对几个侄儿侄女来说也算得上是好东西了,每个人都眉开眼笑。
许是大哥文韬跟他说了什么,二哥拉着她说了许多话,大都是镇上酒楼里听来的趣事又说给她听,描述的绘声绘色倒也让文墨听得津津有味,几个孩子也围着,一边嗑瓜子一边听故事,气氛很是融洽,没多久就听见薛氏的大嗓门喊吃饭。
晚饭和晌午饭一样很丰盛,兔子肉加了土豆块炖了满满一陶盆,香气四溢勾得人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二哥带回来的猪肉也全做了,里面加了大白菜,分量也不少,还有一盘子大葱炒鸡蛋和凉拌萝卜丝,黄色的饼子散发着玉米特有的香甜气息,搭配着热乎乎的疙瘩汤,这样一顿在农家来说着实算得上奢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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