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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煦云在洗手间待了足足有半个小时,外面不耐烦的太子爷已经开始踹门了,“你干嘛呢,死在里面了啊。”
听见里面传来回应,“马上好了,再等一下。”
笑良宵往门上一靠,兴致来了关怀一句,“你吃坏了?”
但他不知道,他的声音对此刻的宫煦云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听着一门之隔的声音,宫煦云眼尾更红了。
脖颈仰起,喉结不住滚动,呼出来的热气滚烫,目光落在门上,似乎能透过门看见外面少年的身影。
脑海中浮现少年头顶毛绒耳朵,身后晃悠着尾巴的模样,呼吸急促。
怪不得头发眉毛睫毛都是雪白的,原来是随了毛色。
他哑着嗓子隐忍说:“快好了。”
“磨磨蹭蹭的,慢死了!”
笑良宵骂骂咧咧。
——
等到宫煦云出来,笑良宵上下打量对方。
不仅眼尾还是红的,脖子跟脸也是红的,手上湿漉漉的刚洗过。
不知道为什么,流露出一种餍足的气息。
宫煦云被看得有点紧张,下意识扯了扯衬衫的衣摆,试图让还半湿的衬衫远离皮肤,“怎、怎么了?”
笑良宵猛地凑近,小巧鼻尖耸了耸,嗅到了一阵比往日里更加浓郁的香气,像是被什么事情给刺激出来了一样,让他脑瓜都晕乎了片刻。
宫煦云目光落在笑良宵的鼻尖,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如果对方真的是动物化作人形的那种非人类的话,嗅觉应该很好。
所以之前才会总是凑在他身边自以为隐蔽地嗅闻。
那现在......不会是闻出来什么了吧?
回想起自己在洗手间里面干的事情,宫煦云脸开始发烫。
要是被发现了......
但还好,笑良宵最后也没闻出什么异常,只是奇怪为什么突然这么香。
他不怀好意看着宫煦云,“这件衬衫你可要好好保管,毕竟明天还要穿呢。”
宫煦云一愣:“明天?”
一根手指划过脖颈,玩玩具一样在喉结上戳了戳。
宫煦云下意识吞咽,静静看着笑良宵,听到对方说:“对,就穿在校服外套里面。”
“要是不穿的话,这个项目我可不会给你盖章。”
明明把人叫来的人是他,现在拿这个威胁的人也是他,怎么一个不讲理可言。
宫煦云低下头,轻轻牵了牵笑良宵的衣摆,“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分明比笑良宵高,他却愣是用仰视的模样温温柔柔看着对方,轻声细语,“我只想给你一个人看。”
牵衣角这个动作上午苏禾礼也做过,当时笑良宵只觉得作呕,但现在看着反派用这副姿态跟他说话,心头莫名舒爽,加上闻起来香喷喷的,让他很想rua人一把。
于是他薅薅宫煦云的脑袋,哼笑,“你是我的东西,当然只有我能使唤,你把外套拉链拉上不就行了。”
宫煦云悄悄靠近笑良宵,一点不在意对方将他当做所有物的态度,红着耳尖温声应下,“好。”
目光落在笑良宵身后,琢磨着那条大尾巴是从哪里长出来的,尾椎吗,还是跟人类结构不一样?
原本对动物部件无法理解的宫煦云隐隐有点领悟到动物尾巴耳朵的吸引人之处了。
笑良宵莫名后面一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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