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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条呢?”
“往南。”
晏暄说罢顿了一下,“是江南的方向。”
“这样啊。”
岑远道,“那还真是巧了,你说我们现在要是直接一路往南走了会怎么样。”
“……”
晏暄没应,却是偏头按了按自己的额角,满脸无言以对。
岑远肆无忌惮地开完玩笑,很快自己也绷不住了似的,放肆大笑。
白日里城郊往来之人算不上少,更何况旁边不远处就是往江南方向去的驰道。
他们二人身着华服,这赤色一看就是大婚时候的服饰,而只要是稍稍听说过今日长安城里有谁成亲的人,都能一眼认出这二人是谁,因此纷纷投来疑惑和好奇的目光。
岑远平时脸皮是厚,可有时候顶着大庭广众的视线也难免不好意思。
“这里附近有没有没人的地方?”
他侧首问。
晏暄想了想,从他手里接过缰绳:“上次那条河的下游。”
“行,你带路。”
岑远乐得当甩手掌柜,就松开了手,往身后一靠。
阳光挥洒,微风习习,身后的怀抱散发出令人身心愉悦的清香。
岑远微微眯眼,满脸惬意,恍惚间竟还滋生出了一丝困意,他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乡间小路显得深远而漫长,时而有林荫笼罩,大雁南飞时发出悠长的鸣叫。
仿佛过了很久,晏暄才在他耳边轻声:“到了。”
岑远缓缓睁眼,就见面前水流潺潺,四周不似那晚一般杂草斑斓,倒还有几朵野花向阳而生。
视线所及范围的确是没什么人,岑远点了点头,手肘朝后面戳了戳:“下马。”
等把缰绳系到了树上,晏暄才问:“怎么想到要出城了。”
“晏暄。”
岑远轻声唤道,“你还记得上次出来时我在薛叔家说的话吗。”
晏暄道:“记得。”
当然记得。
他曾说过,凡是岑远说过的话,他都会记得。
岑远显然是同样想到了这句话,低头轻轻一笑,他走到河边,蹲下身拨了拨河里流淌的水:“刚才一回府我也说了,宫里那套礼只是给父皇、给文武百官做的一套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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