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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如今也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
你还当她是昔年那个一出事便会躲在你怀里哭的小娃娃吗?”
阮铭诚出言安慰道,又顺手给她夹了些菜,“你就别想那么多了,兴许一会儿她自己个就回来了。
况且……”
况且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管女儿跟那姓萧的小子有没有以后,至少目前看来,连贾大舫都不敢对阮安澜怎么样?放眼整个丹阳城,谁还敢为难他女儿呢?只是这话阮铭诚不愿意说出口,也不愿意承认。
萧家这小子也忒不是个东西了。
想想都觉得生气。
前几日不过是留他吃了个早饭,谁知这家伙却死皮赖脸的又顺带把中饭吃了,若不是找了个夜路难行的借口,只怕这小子连晚饭都得在他家吃呢。
最让他生气的不是吃饭的问题,而是这小子的态度有问题。
虽然当着自家女儿的面,他不好明说什么,但言语里多少也有些旁敲侧击,谁知这小子也不知是真的没听懂还是在那装糊涂,只一个劲的埋头猛吃,间或夸赞问凝的京城菜做的地道,哄得周问凝眉开眼笑。
临了,两顿饭都吃了,对于娶阮安澜一事,愣是没一点表态的。
反正阮铭诚是越看越觉得萧元正这小子不顺眼。
直到晚饭时分,阮安澜还没回家。
阮铭诚见状也开始慌了神,在门口张望了许久,直到外头星星点点的灯火,渐次熄灭,整个丹阳城归于寂静也没等回来阮安澜。
周问凝坐在桌旁抹着眼泪,“你说这孩子,原本是最听话乖巧的,自打这病好了之后,怎么……”
“哼,我看都叫那个姓萧的臭小子给带坏了。
等明儿一早我就去找那个臭小子要人,要不是他仗着咱们澜儿对他的情谊,那日吃饭的时候怎么敢那么对我这个老丈人的?我看你也别担心,兴许澜儿是去黑风凹找那小子也未可知呢?”
阮铭诚一提到萧元正,就跟点着的炮仗似的,瞬间就炸了。
末了又扶着周问凝进屋休息,安慰道:“那小子虽不是个东西,但只要澜儿在他那,人便是安全的。”
……营帐内,萧元正躺在塌上,翘着二郎腿,嘴里还叼着半块蜜饯,双手枕在脑后,脸上挂着一脸痴笑。
聂成和看着自家将军这副表情,无奈的摇了摇头,“将军,今儿早上出操的时候,您可是走神了啊,那套罗汉拳,你自小便练习的,竟也能打错了三处。”
“我故意的,不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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