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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然的声音平时都是干脆利落的,只有在这种时候会难得变得有些温吞粘腻。
桓修在那边只凭声音就知道他是射了。
“等我一会儿。”
桓修笑道。
“……抱歉。”
席然喘息着说道。
他总是比雄主先射出来,尤其是现在这种情况,他还摸不到碰不着桓修,这让他很内疚。
“不许道歉。”
对于桓修来说,这四个字已经成条件反射了。
席然听到熟悉的语句,自己在通讯器这头无声地傻笑了一下,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本来应该是耐心地等待桓修的,但席然刚从高潮的紧绷和无力感中解放后,突然觉得腹部有些异样,说是绞痛也算不上,但至少可以称得上是酸痛不已了。
因为不想让桓修担心,席然用手紧紧按住腹部,皱起眉头,他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他将嘴抿得很牢,没有泄露出一点声响,桓修自然没有发现。
等桓修那边结束了,和席然开始说话的时候,席然腹部的阵痛已经逐渐消失了。
席然的回应得很快,桓修并没察觉到异样。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如果不是桓修第二天还要早起上班,可能两边都不愿意切断通话。
“等你回来。”
“嗯。”
结束语音聊天,也算得上是结束了场远距离的情事,忙了一天的桓修当然是很快就睡了。
席然却没有立马睡着,他又按压了一会儿腹部,下床活动了一下,却没有再一次感受到那种疼痛。
结合之前的情况,他只能推测是高潮的状态刺激到哪里了。
对这方面知识一无所知的他决定明天去问问跟随队伍来的军医。
其实本来他也挺粗心大意的,不会把身体的事儿放在心上。
但前几天开始他的状态就有些虚弱,所以这会儿席然格外在意了一些,他不想以后让桓修担心。
席然已经快记不得了,但他初入军队,还很年幼的时候其实可以说是什么都不怕,流点血、受个皮外伤都不算什么大事。
直到后来有了小夜,还年轻懵懂的他不大懂如何照顾孩子,和以往一样去执行任务,直到有一次从回来的时候满身是伤,小夜恐惧但同时又充满担忧地过来问他“雌父你怎么了……”
的时候,他才体会到——啊。
原来我不是独自一虫了。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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