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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贾祥瑞说在旧小区见到生死不知的他,拿走了他身上所有的东西,在此之前,他不会无缘无故重伤到那种状态,肯定是处于危险之中,这本记录术法的书至少在贾祥瑞见到他那个时候以及之前的一段时间怕是根本不会离身。”
玄月顺着路锦宁的话想下去,说道,“这样的话就排除了师兄事先寄出的可能。”
“对,我觉得至少人在察觉危险的时候,不管能不能对抗住,都是想争一争,所以在这之前他会让璇天录离身的可能性不大。”
玄月点点头,接话,“事后寄出也不可能,贾祥瑞拿走了师兄身上所有的东西。”
路锦宁摸了摸这本有一个指节厚的书,觉得王百行应该没办法能把这本书藏住不会被贾祥瑞发现,从而避免被搜刮走,也就是说这本书排除了提前被王百行寄出,只会落到贾祥瑞手中。
如果这本书落到贾祥瑞手中,会多此一举寄出吗?显然不会。
“是伏龙观,”
玄月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伏龙观的人追杀我师兄,后来他暂时逃脱了他们的追杀,但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碰巧路过此地的贾祥瑞贪图他身上的宝物全都搜刮走,与此同时伏龙观的人一直在寻找师兄的踪迹,贾祥瑞应该是没想到正是因为这些搜刮的东西被伏龙观的人盯上了。”
“他领伏龙观的人来到了师兄的藏身之处,也就是这样师兄被他们带走,贾祥瑞因为知情被灭口还被钉在那就是为了传信,他们寄出师兄的璇天录就是为了引我们来到此地,用此事来震慑威胁我们。”
“伏龙观果真阴毒很辣!”
玄月情绪激动,眼眶含泪,握手成拳没忍住狠狠锤了一下桌子,桌上的茶具跳起落下。
玄月的一通分析能说得通,但路锦宁还是觉得不对,有点太绕了。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黑了点,她觉得,要是伏龙观为了震慑他们,既然已经逮住了王百行,依照这狠辣疯狂的作风,寄他身体一部分岂不是更有威慑力?寄本书让人猜来猜去的怪文艺的,不仅寄本书等追查到此处还贴心地给留了口信。
这其中的关节路锦宁一时也有点搞不清,直到听见玄月愤愤道,“我现在就通知师门告知此事,不管师兄是死是活,誓要把他带回山中。”
这才恍然大悟。
“玄月……你有没有觉得如果是为了达到恐吓你们的目的,他们行事其实没必要这么绕圈子,在发现贾祥瑞之前,他们一直没有特别声张地掺和,让你发现这里面有他们的手笔。”
“困住贾祥瑞的那个魂钉只有伏龙观的人会用?”
路锦宁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玄月,她先入为主了,这种困人灵魂的法子阴狠但并非只有伏龙观会用,自己这一番推论终究也只是推论,拿不出证据,伏龙观大可大喊污蔑。
“这倒不是,好些邪道会用……难道这件事真的和伏龙观无关吗?”
玄月迷糊了,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实在复杂极了,不如切磋个上下干脆利落。
“未必,这件事八成是和他们有关,不过是贼喊捉贼罢了。
我们可以想想,若是把这件事闹到伏龙观,他们把此事往外一推,之后你们无论做什么,落点都是找到王百行。”
“所以有没有可能,王百行并没有落到他们手中,他们绕来绕去,真实的目的是要你们找到他。”
路锦宁找到了感觉不对劲的地方,说出时神态中便带了坚定。
玄月不禁眼前一亮,惊喜地开口,“你是说,师兄可能没死!
他甚至有可能是自己脱险了!”
“有可能。”
有了这个可能性,玄月的情绪显而易见地高涨,开口提了自己的一个疑问,“伏龙观其实也是在找他,但他们能有什么非要找他不可的理由吗?”
总算是大概理顺了,路锦宁松了口气,开口回答玄月的问题,“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能说,他应该对他们很重要,并且他们很急切地想找到他,甚至不惜设了这样一个局来达成目的。”
反正她根据这些东西只能盘出这么个合情合理的逻辑出来,小指上牵的红线传来拉扯感,是林昼喊她回去了。
玄月还沉浸在路锦宁这番推测中,“从我下山开始伏龙观的人应该就一直在监视我的举动了,”
她忽然想起个细节,“在腾海悦隽死的那个人,他身上的血玉令牌是完整的。”
“血玉令牌能够保护佩戴者,那个死去的人是被厉鬼杀死的,但令牌并没有损毁,伏龙观的人大概是想给我留下这个讯息,所以不惜害了一个无辜的人。”
路锦宁听完,失神片刻,没接什么话,玄月对她坦诚,但她对玄月并不坦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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