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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荔连忙吞了口气把嘴包住,咽下正要哼哼唧唧说脚还痛的委屈。
暂时的困境解除,她玩闹的心思又起来了,伸手捞着飘坠的枫叶。
感受到背后的人动来动去,曲清眠咬牙:“别动!”
一动,柔软的抵靠更是明显,克制下少年的额角冒出汗。
桑荔成功抓到一片枫叶,攥在手里,老老实实不敢再动了。
心里免不了犯嘀咕,不让说话还不让动,他当自己背的是根木头吗?算了,木头就木头吧。
桑荔看着自己攥在手里的枫叶,比手掌要小一些,浓烈似火的颜色,悄悄拿在少年脸侧比对,衬得那肌肤更是雪白。
耳朵……耳朵怎么是红的,桑荔也不管枫叶了,新奇的盯着小眠的耳朵看。
曲清眠走得很快,下山的路他依然稳步如飞。
桑荔对周边来时已经看过的景色没了兴致,看够了小眠的耳朵,又盯住他的头发瞧,全部用发带简洁的束了起来,乌黑的在阳光底下透着自然的光。
注意到饱满堪称完美的头骨,桑荔在心里小小的酸了一下,她虽然不至于是扁头,但也全然比不上小眠,难怪他的脸看起来那么小。
她趴在背上,眼睛转来转去的看,少年身上有清新似草木香的味道。
桑荔偷偷的,贴近嗅了下,宽阔的肩背,干净清爽的少年。
很快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后,桑荔的脸一下爆红,她……她她她是属狗的吗,为什么要嗅人家啊!
桑荔崴了脚,郊游没成,还又得在家躺上几天。
她不是闲得住的人,白日里小眠要去私塾,一个人在家属实憋闷,便从燕秋远那里借了几本书看。
大考的成绩很快出来了,曲清眠不负众望得到了进入内舍的名额。
江柳歆紧张又期待,听到夫子宣布出自己的名字后,那提着的心才彻底放下去,含着笑瞧向神色无澜的少年。
夫子在又念出五个名字后,抚了抚胡须:“这最后一个成功进入内舍的,实在叫人意外惊喜,我想,说出他的名字,你们也都会惊讶。”
“谁啊?”
“不知道。”
“夫子这么说,肯定是平日里垫底的吧?”
陈三石听到这话,兴奋的喊:“那有没有可能是我?别是做梦吧?”
气氛一下沸腾,许多人调笑起来。
“你的确是最垫底的,也的确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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