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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使了很大力气,仇恨交织着欲望,在她身上留下了这个暧昧不清的伤痕。
乳尖如涨满成熟的紫葡萄,肿胀得透明,乳房处布满深红色的吻痕,错杂几个深深的牙印。
脊背、手腕、腰肢……到处都是或青或紫的痕迹。
林毓抚摸着身上的伤疤,男人会把这些伤痕当做光荣的勋章吗?
指尖来到受伤最重的地方。
她没有涂指甲油,指甲修剪成干净的圆弧形,甲床是建康的粉色。
指尖挑开黏连紧闭的红肉,犹如揉碎一株玫瑰,泛起火辣辣的刺痛。
腿心那饱受摧残的器官开始下意识地分泌液体,在淫刑中保护自己。
林毓清晰地记得Alpha在她身下失控的样子:
一只手紧紧掐住她的脖颈,掌心强行挤压颈后的软肉;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按住摆动的胯骨,用力把人往下重压。
那双眼睛里是支离破碎的清明、蓬勃欲出的渴望,还有翻涌不安的仇恨。
傅和钧这番不情不愿的样子惹恼了她,挣扎着给了对方一巴掌。
疼痛将对方的理智打碎成飞沫,全数洒进了她温湿的体内。
轰隆、轰隆空调的故障声将她震醒,窗外雷在叫嚣。
饱经风霜的空调终于报废,屋子里的凉气争先恐后地消散,窗外的暑热虎视眈眈。
完蛋了。
林毓拿起手机想要给维修公司打电话,但看了看右上角的时间,选择了放弃。
整个人扑倒在床上,整张脸埋进枕头里。
膝盖撑着,腰肢塌陷,湿软的穴暴露在空气中,颤了颤。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起,看清了来电人的名字,林毓按下免提,把手机丢在一边。
“出来喝酒。”
没有多余的问候,男人随即报出了一个地址,电话那边传来几声调笑。
林毓翻了个身,闷闷地道:“不去。”
对面沉默了一会,背景的杂乱变得越来越小,对方似乎走到了一个安静些的地方。
声音懒洋洋的,像抽烟吐出的一团白气:“生病了?给你送药。”
“没病。”
百无聊赖地仰躺着,盯着天花板上那一块水渍,幽幽地说道:“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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