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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中蛊的不是她一个人,她明明感觉到对方也一直在克制,也很难受。
兰烽从她的眼神里得到答案,夜风从木扉吹入,他感到彻骨的寒意。
她看起来娇气,却从没真正爱惜过自己,她好像对任何人都缺少深而真实的感情,就像一个来完成任务的工具。
“这种事不重要,”
兰烽深深看着她:“墨尔,但是你重要。”
他指尖冰凉,握住她肩头的手收紧:“今后你要爱惜自己。
你要记得,被迫与不喜欢的人受了轻贱,或着受了伤,太子和你阿耶都会心疼,你的婢女会伤心欲绝,你喜欢的人……会痛不欲生。”
福嘉现在本就敏感,与他靠近,听他说话,她心中软的一塌糊涂,眸中含泪看他,身体却难受的很。
她摇着头,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兰烽不能死,她舍不得。
若他死在这里,她会悔恨终身,一开始就不该拉他入局,还不如让他做前世那个手握重兵的边将叛军。
兰烽却没给她再反抗的机会,他撕下衣摆,三两下就将她五花大绑在榻边,他不再看她,坐回到烛火下。
卧榻
殷红的血顺着银针流下,兰烽动作利落,人也很安静。
他端正地背对着福嘉,取自己心头血,引出蛊虫,就像是什么很自然的事情。
福嘉被绑得严严实实,嘴里也塞了东西说不出话,满脸的眼泪鼻涕。
兰烽处理好伤口,又整理好衣襟,才端起小碗走来。
虽然神色如常,福嘉还是看出他唇色明显发白,整个人从未见过的虚弱。
她一眨眼,大颗泪珠滚落在脏兮兮脸颊上。
兰烽扯掉她嘴里的东西和身上的束缚,用拇指为她抹掉眼泪:“喝吧,我不会死的。”
福嘉垂眸看了一眼小碗,果然看见血中一个芝麻粒大小的黑点在温热的血液中蠕动。
她感到一阵恶心,咬咬牙,就着兰烽的手喝了下去。
本该满是腥味的血,因为蛊虫作祟,她喝下去只觉得通体舒畅。
她喝得急,兰烽看着她眼眸血红,唇角沾了他的血珠,有一滴甚至落在雪白的锁骨上,就像一颗落下记号的朱砂小痣。
他突然动了动喉结,难堪地别过脸。
白禾和穗穗进来时,福嘉因为身体煎熬,蛊虫相合而死,骤然放松下来,正躺在兰烽的膝盖上睡着了。
兰烽招手让她们进来,穗穗偷偷扫了一眼两人不甚齐整的衣襟,和皱巴巴的床单,一时没敢抬头。
福嘉睡得浅,听见动静很快就醒了,她没有起身,有些疲惫地看着婢女,过了半晌道:“穗穗,你快些去叫几个医侍来,驸马受了伤。”
穗穗一走,白禾立刻跪在地上,声音激动难抑:“恭喜殿下,田娘子的事儿成了。”
福嘉被兰烽扶着慢慢坐起来:“大皇子呢,阿耶怎么处置他的?”
白禾眼神顿时闪躲起来,福嘉见她的神情,心里凉了大半:“你说,他做什么我都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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