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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
她是被渴醒的,伴随着渴,脑袋也如被锤子重重敲过一般阵阵发疼,恍恍惚惚睁开眼来,入眼所及之处一片破败狼藉,睡的木床上有几处破洞,看起来应该是老鼠常年来访,自己身上盖的薄毯……不能算是薄毯,不过就是几块洗到发白的破布拼拼凑凑起来的一块薄布。
身上传来阵阵酸臭,一头乱发成块成块地打结捆在一起,虽然没有镜子,但能摸到额角处贴着一块大大的纱布,脸颊上还有干涸的血迹,这一切无不在告诉她,现在她的状态十分糟糕。
扶着床撑起身子来,一阵眩晕袭来,她的手忍不住轻轻颤抖,身体里清楚明白地叫嚣着饥饿无力,房间里唯一的木桌上有个生锈的铁壶,她踉跄地扶过去,也不管壶里的水能不能喝,咕噜噜就灌下了肚子,水里夹着铁腥还有一种莫名的衰败味道,但此刻的伍月喝得十分激动。
她活着,真实地活着!
喝了一整壶水,她的状态也没好到哪里去,但脑子也清明了几分。
就见摇摇欲坠的木门吱呀开了,一袭蓝布衣裙的女子款款走了进来,那衣服用料华贵不菲,然穿在这女子身上却稍显小了一些,这让原本看起来端庄的华衣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这衣服看起来就不适合她穿,一双大红花绣鞋跟那套衣服无论从布料还是裁缝绣工,都是两个品级,足以见得这衣服不是她自己的。
“哟,舍得醒了?”
马小凤凉凉出声,“装死装活给谁看呢,还亏得我娘花了银子给你喊了大夫,城里来的小姐就是娇贵,那么一点皮外伤也好躺在床上几天几夜的。”
她眼角抬了抬,朝着她伸手,“你醒了也正好,免得我又一顿好找,把东西交出来吧。”
马小凤!
伍月蓦地睁大了眼睛。
马小凤见她安安静静不似前些天那样泼辣怒骂,语气带了两分嘲讽,“别想给我装傻,我今天把话给你说开了,今天你要不把东西交出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个人不是曾经救过她的那户农家女吗?
这种莫名的慌乱让她的心忍不住一紧,乍眼一瞧自己的手,又惊得面色苍白如纸,这哪里是自己的手,嫁给赵将行之后,府里每天有人盯着,她的手日日以牛奶滋润,指甲修得整整齐齐,指尖纤细里带着健康的粉色,如今这手看得出虽然也未曾做过什么粗重活,但明显粗糙了不少,更别提此刻指甲里焦黑焦黑地成块埋藏着厚厚的污垢,最重要的是,这手分明就是一只十来岁孩童的手。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形,干瘪瘦小,从前的伍薇总要说她胖,她便天天只吃一小点,以至于面色饥黄,走路都是轻飘飘的,这一幕多么熟悉,熟悉到恍若梦境。
母亲生病,她跟着赵淑巧一行人上山祈福,大雨封山,却有人告诉她母亲突发急病,她不顾阻挠非要下山,于是那马车到了半山翻了车……
她于是被山脚下一处小山村里的农家妇人关氏所救,关氏是个寡妇,马小凤是她的女儿,二人相依为命住在这偏远荒芜的牛角村里,关氏救她不假,然而她的女儿马小凤仗着救命之恩要她拿回报,拿了她身上值钱的首饰不说,还把她身上那套衣服也一并强剥走了,而后更是连她娘给她从五丰寺里求来的平安符也不肯放过……
她本来只想着这对母女只是贪婪了一些,但至少还冲着她是有钱人家的小姐,热心地帮她去寻城里的亲人,倒也处处忍让。
“你聋了吗?我在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
马小凤忽然猛地将她一推,伍月本来就虚弱,被她这么一推整个人就跌到了地上去,脑袋上的眩晕让她几欲作呕,抬头就见马小凤怒意盛盛地睥睨着她。
伍月敛下眉来,安安静静地看着她,那眼神如蛇,诡异而冰冷,马小凤被她盯得有些发寒,不由得退了一步,声音也低了几分,“怎么的,想打我?我们母女是你的恩人,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要不是我娘把你从河里捞回来,你早就是一具死尸了,给你地方住给你东西吃,你这些天躺在床上,还不是我伺候你,我们在你身上拿点回报,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压下不适,伍月艰难地从地上爬起身来,眉眼里突然多了几分奇异的温顺,“马姐儿,你说的是,多亏了你们救了我。”
马小凤有点惊讶,“你又要耍什么幺蛾子?”
伍月笑了笑,低身从木床的压脚下抽出一个脏黑的布包,将里面那条平安符拿了出来,眼里看不出是什么情绪,“我这也算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醒来之后我彻底想清楚了,你们母女对我有着莫大的恩情,这几天我躺在床上,都是你细心地照顾着我,我再怎么狼心狗肺,心也不是铁做的,我是应该好好回报。”
这些天来,她在昏迷之中滴水未进,也就是吃药的时候,马小凤才会耐着性子捏着她的嘴给她灌进去,好几次药水灌进了鼻子里,呛得她倒吐出来,马小凤脾气来了就往她脸上招呼,这些她虽神智不清,可不代表她是失忆了。
“你看,马姐儿你本来就好看,穿我这衣服也比我好看多了,从前是我不懂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消消气吧。”
马小凤被她夸得飘飘然,在这个穷乡僻壤里,她哪里有机会穿上这么漂亮的衣服,今日在村里走了一遭,那些人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她不懂什么金丝银绣,但看这厚重华丽的布料,就知道价格肯定不会便宜,这村里就数她长得最貌美,历来娘亲也是给她最好的东西将她矜贵地养着,就连眼前这个有钱的小姐,长得也不过如此,心下就更觉自己高人几分。
“早几日不见你这么开窍?”
马小凤接过那串平安符左看右看看了几遍,发现虽然不是值钱的东西,但看起来就是显得高贵大方,当下就别在了腰封之上,“你给的那么点东西,都不够我娘给你请大夫花的,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你的命是我们给的,这个你要时时刻刻记在心里,知道吗?”
今日里关氏已经出门城里去寻她的亲人了,只等她家人来接她回去,到时候少不了一顿重酬,关氏说了,要是送了她回去,指不定她就翻脸不认人了,到时候一个铜板都捞不着,只能去寻她家人来接,要是交不出钱来,就带着人从她尸体上踩过去算了,牛角村贫穷荒芜,几十年村里都没一个外来人,这次抓住了发财的机会,说什么她们母女两个都不能撒手。
伍月只是微微笑,“等我回了家,到时候我定不会忘了马姐儿。”
只怕关氏去了城里联系上府里的人,怕是不会轻易让她回去了。
这对母女实在贪得无厌,对付这样的山野村妇,是该好好给些颜色瞧瞧。
她上辈子就是错信了伪善的关氏,喝了关氏给的药,莫名其妙地失了贞,从此再也抬不起头来。
“得了得了,你有这个心就行,不枉我对你这么好了,你既然已经醒了,就没再回去躺着偷懒的道理,出来帮我干点活吧。”
马小凤瞥了她一眼说道。
伍月头上一阵狠狠地发晕,连日来的饥饿让她的手微微颤抖。
马小凤可完全没有怜惜过她是个身上带伤甚至多日滴水未进的病人!
干活吗?好呀,她可是干的一手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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