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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熟悉的脚步声,郑贵妃这才惊觉原来是皇帝来了,一时有些骑虎难下,可仍堵着一口闷气,把小脸儿埋在锦被中不去看他,只假装不知。
低低的一声咳嗽被他压了下来,郑晚娘知道这么装下去不是办法,只闷气闷气道:“怎么?替你儿子兴师问罪来了?”
她未听见他的回答,只察觉到床外侧塌陷了下去,一个人的重量压在上面,他从背后揽上了她,在她雪白的肩头狠狠一咬:“嗯,来问你的欺君之罪。”
她听了自然心虚,可一贯是个色厉内荏的性子,越是气短便愈要争个长短,刚准备发作刺回几句,便察觉了他的动作。
他的牙齿松开,在微红的齿痕处吻了吻,随后顺着她纤长细白的脖子往上,他闭着眼睛,只靠着唇瓣的触觉去摸索。
唇舌十分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的圆润小巧的耳珠,他的唇齿在那耳珠上轻抿慢磨起来。
相伴十几载,他太过熟悉她的身体。
果然没出一会儿,她就受不住,气息急促了起来,含在他舌尖的耳珠也拥有了滚烫的温度。
她耐不住,只得推开他转过身来,却正对上他带笑的眉眼。
她微愣,有些气短,垂下潋滟生光的眸:“你不生气吗?”
“忘了。”
“什么?”
她抬头看他,没弄清他话中的含义。
“知道你无恙,只记得欢喜庆幸,便忘记了。”
他深情的眼望着她,她能从那幽深的眼底探到他毫无保留的赤忱和爱意,与此同时,她这才察觉到他布满血丝的双眸,乌黑的眼圈,淡青色的胡茬,她忽的鼻头一酸,知道了他话中的含义,又心疼又欢喜。
其实她知道的,为了出那一口恶气,她有意将事情闹大,便故意让太医把症状往重里说,自己又假装中毒的模样成日里歪在床上,惨白这一张脸病怏怏地望着他。
于是她便瞧好戏一般看着他日夜不分地守在自己床头,偶尔不在也是去责斥审案的人。
她其实有好几次看着他握着自己的手坐在床沿痴愣的模样,都愧疚地想说出实情,可她有些怕他真生了气,再者她实在贪恋这种可以独独霸占他所有时光的日子。
去他的国计民生,去他的江山皇位,她只要他做自己的男人和丈夫。
可她看着他萧索枯坐的模样又忍不住去想,若有一日她真去了,他该如何是好?郑晚娘还愣着神,鼻子突然被狠捏了一下,有点疼。
朱彦清看着她那带着困惑又有些无辜的眼神,忍不住笑出了声:“可朕现在想起来了,便来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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