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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动伴随着他进入浴室好好洗刷了一通,出来的时候他把自己一身精壮的肌肉给包得严严实实。
石娉早就躺在床上吞云吐雾了,她这身臭毛病杜南禛已经管教了很久,但管教毫无作用,杜南禛一度觉得石娉把他的话当成睡前催眠曲。
“别让烟灰掉床上,烧了你屁股。”
石娉顺手按掉烟头,爬到床边去扒拉杜南禛,脑袋蹭进他腰间嬉皮笑脸:“我屁股小,你鸡巴大,要烧也先烧你鸡巴。”
“胡闹,姑娘家怎么说话这么粗俗?来——我给你把头发擦干。”
石娉趴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头顶擦拭时带来的舒适感觉,杜南禛侧坐在她身旁,放眼凝视着她曼妙的体态,随后还是提出了他久藏心中的芥蒂:“既然都是装样,又何必兴师动众把喜帖到处发?对你以后名声不好。”
石娉浑身懒洋洋地卧趴在床上,含含糊糊张嘴:“人多才热闹。
鱼龙混杂,什么魑魅魍魉都出来了。”
她说的声音又轻又含糊,杜南禛有些听不清,不自觉倾身靠近,肌肤相互摩擦间激起了酥酥麻麻的痒意,石娉朝着滚烫的怀抱依偎了进去,抱得心安理得,并没觉出哪里不妥。
她把嘴唇凑到了杜南禛耳边:“我在广州城里发现了日本间谍。”
杜南禛瞬间眼中闪过凌厉的眼神,沉着的声音响起:“我们这里也有,我清理了一批。”
石娉哼了哼气,直接伸手搂住了杜南禛脖子,语气含霜:“张作霖总有一天会被蛇咬,且瞧着吧。”
杜南禛轻拍了一下她屁股,小声训斥道:“没大没小,好歹人家张元帅和老爷子有过交情,你见着得喊声伯伯。”
“我家老子的点头之交满天飞,那我岂不是叔叔伯伯能一路喊到北京城?”
石娉翻着白眼,油腔滑调地开着玩笑。
她想起了明天特殊的日子,有心闹一闹杜南禛想让他开心起来,干脆纵身一跃,结结实实地扑到了对方身上。
“痒——”
别看杜南禛人高马大,却是怕痒,换了平日他一定会躲开石娉的玩闹。
可能是一段时间不见,他想着念着,心都柔软起来,干脆仰躺在床,像是一只休眠的老虎露出了肚皮,任由骑在他身上的人为所欲为。
石娉和杜南禛在床上嬉闹了一番,突然觉得屁股那里戳了硬物,她何等有经验,顺势就朝着那硬物抓去——
“哎呦,硬了啊?宇之,说明你身上都是敏感处。”
杜南禛的性器被石娉抓了个正着,身体几乎贪恋那手心的触感,不自觉地稍微挺了挺腰身,他微喘了口气,完全是口是心非:“别闹——”
这制止声说得毫无威力,石娉自然是来了兴味。
她伸手进裤裆掏出杜南禛那狰狞火热的性器,杜南禛被抓个猝不及防,他头皮一紧,伸手怀抱住石娉,一时之间不知该阻止还是鼓励她继续。
石娉摸着杜南禛的性器,开始不过是玩笑,她一大男人总不能给另外一个男人手淫吧,她又不好男风。
可是手里握着那火热的性器,感受到她指尖滑动时候躺在床上的杜南禛眼神有些迷离,歪着头睡衣大敞,露出的肌肉随着呼吸起伏,他喉结滚动,在她坏心眼地用手指拨开他包皮时,那微张的双唇泛起的光泽,令石娉生出一股其妙的情绪和新鲜的感触。
仿佛受了蛊惑般,石娉俯下身,手指勾起杜南禛下巴,低头亲上他饱满的嘴唇。
吻是一触即离,石娉缓过神,吓得手脚并用翻下了杜南禛身下,干笑几声掩饰:“和你一玩闹,可把我累死了。”
杜南禛那里还坚硬如铁,身躯依然火热,心却沉入寒潭。
他突然怨恨起自己的自制力,太好还是太差,一时之间思绪纷纷,半点没有头绪。
石娉尴尬也是一时,暗骂自己糊涂,她和杜南禛可是穿开裆裤的兄弟情,怎么能差点就上了兄弟呢,何况她也不喜欢同性啊。
但尴尬完后,她很快又释怀,男人嘛本来就不拘小节,偶尔擦枪走火一下也稀疏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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