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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娉一向不肯好好把军装穿在身,领口总是大敞开两粒,经过如此一滚落,衣领移了位,半边酥胸就这么印入了杜南禛眼中。
杜南禛立马感到浑身燥热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低头垂眸刻意恭敬起来:“督军,你醉了。
我扶你去房中休息吧。”
石娉大概醉得不轻,意外的好说话,任由杜南禛搀扶着朝楼上走,只是她醉成了软脚虾一般,被杜南禛拖抱在怀中,也是东倒西歪,根本使不上力自行走路。
杜南禛心中有所顾及,伸出的手又揽不了腰,又无法架住胳膊,想要伸手把人托住,一时间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如此歪歪扭扭走了两叁步,杜南禛深吸一口气,出手将石娉打横抱起,送到楼上石娉房间,然后轻轻将她放置在床上。
石娉大概一沾床就开启了浪荡模式了,只见她一把拽住欲起身的杜南禛,笑得格外荡漾道:“小美人,你去哪?”
杜南禛横扫了石娉一眼,不打算搭理这种浪荡酒鬼。
他双手扒拉着就要将石娉纠缠在他脖颈处的双手拽开,却未曾想反而被石娉缠得更紧。
石娉撅起嘴,干脆手脚并用要将美人压在她怀中,嘴里喷着酒气,话说得下流粗俗:“美人,来吧,可得好好伺候我。”
杜南禛一听就知道石娉醉酒把他当成念云烟了。
虽然他心里一直好奇两个女人在床上到底怎么个行云雨之事,可真的听石娉在那里满嘴放屁,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督军,你要我怎么好好伺候你?”
杜南禛冷下了脸色,打算实际探究一下到底石娉背地里已经烂成什么鬼样子了。
“美人,你怎么声音这么沙哑?”
石娉醉得两眼迷茫,她摸索着上手抚摸杜南禛脸颊,然后歪起脑袋,湿润嫣红的双唇一抿,不自觉撒起娇来:“美人,瞧你瘦的,都摸得出骨头了,连——让我亲亲,亲几口就大出来了。”
石娉摸的是脸,话里说的也是脸,可那嘴就不对劲了,栽着脑袋往杜南禛胸口狂蹭。
“督军——”
杜南禛几乎要咬牙切齿起来。
杜南禛是个五官线条冷峻的男子,不笑的时候格外有压迫感,加上头身比例好,即使不是传统意义上的俊男,依然有种难以言语的苏感在身。
石娉酒劲上了头,连欲火也跟着攀升,她今天和贺品珍见到了面,那美人在侧,早就勾得她心痒难耐,偏偏要假模假样装绅士风度,不敢轻易逾越半步。
此刻压着念云烟,这股子欲望正好彻彻底底的释放出来。
杜南禛不肯乖乖合作,她就不乐意了,一把伸手薅到对方头发就要往她身下压,边抓边纳闷道:“云烟,你这头发剪了?”
杜南禛万万没料到石娉在床上如此玩法,他猝不及防被抓住了头发,头皮一紧,下意识脑袋跟着那只手的方向被压到了石娉双腿之间。
石娉一边抓住杜南禛的头发,单手解开了军装纽扣,皮带一抽,随意朝边上一扔,刷地把拉链拉下,挺着腰身,岔开双腿,轻声哄着眼前美人道:“云烟,乖美人。
来,给我先舔舔,让我舒服舒服。”
杜南禛眼睁睁看着石娉如此这般骚操作,那解皮带脱裤子的动作过于熟练,显然这样做已经不是一两次了。
石娉穿的是很简单的男士棉质亵裤,即使腰部做了调整依然裤裆处空空荡荡,岔开的双腿让她下身私处彻底暴露出来,亵裤不贴身,杜南禛几乎已经隐约看到那肉穴绽放出的缝隙,糜离而堕落的粉色诱惑。
要命的是石娉还挺着腰身,来回扭动着等待着她以为的美人来纾解自己的欲望。
妈的,她的欲望纾解了,那他的呢?
杜南禛一双隐忍发红的眼死死盯住了石娉,最后还是鬼神神差的低头埋进了石娉腿间,伸出舌头在亵裤那凸起的一点吮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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