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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是搂着媳妇在家里睡大觉.
周雨晴把药箱收拾好,挎在肩上,朝神游不知处的薛玉凝道:
“…娘娘真是个秒人,受了伤,还有心情欣赏我这包扎技术,不过,皇上只说娘娘手腕、脖子皆受了伤,遣了我来…。
臣真好奇,娘娘脖子里是怎么受的伤?我看着像是被人咬伤的。”
薛玉凝一阵脸红,把衣服拉起,盖住伤口,结结巴巴道:“不..不是人,是狗…,我…院子里那小狮子狗咬伤的。”
周雨晴恍然,向外走了几步。
又顿下脚步道。
“这样啊,这狗也真是,怎么牙印和人的差不多!
还好娘娘早就是皇上的人了,要是娘娘还没嫁人,这狗咬的地方可巧就是锁骨上面那让人遐想的地方。
让奸人看见,定诋毁娘娘清誉啊。
娘娘可要小心了,莫要再靠近那狗。”
眼瞅着周雨晴一口一个狗字,薛玉凝不禁冷汗出了一身。
这‘狗’可是来头太大!
雨晴啊雨晴,你倒真是越发说的顺口了。
她笑笑的上前搀着周雨晴向外走去。
“雨晴说的对,是该离‘它’远点。
今天辛苦了你,天不亮就跑来给我包伤口。”
“娘娘客气了。
想来有趣,今天天不亮,皇上竟亲自去了太医院,传我给娘娘治伤口。
皇上浑身酒味,想必是昨晚上喝醉了,一大早忽然记起娘娘身上的伤了。”
薛玉凝心里一沉。
喝酒?昨夜那家伙从储秀宫走后,难道把酒寻欢、花天酒地。
也对,谁让陛下身中了那种无赖毒蛊,女人多了,他也有苦难言?薛玉凝越想心里酸味越重,何来有苦难言,他分明乐在其中。
薛玉凝感觉双肩被人轻轻按住,回神抬眼看去,周雨晴一脸认真道。
“娘娘,臣自小就长在宫里,对皇上不算陌生。
今早上皇上去找我的时候,他腿上也有伤未曾处理,却执意让臣先来给娘娘治伤。
皇上心里紧张娘娘。
牵挂娘娘。”
薛玉凝心里扑扑直跳。
她一直以来都希冀他的爱,为什么从周雨晴口中得知了他心中有她之后,反倒不知如何反应。
她仅一句“皇上多情,对各位娘娘都紧张。”
含糊过去。
与周雨晴说笑间到了院门处,寒暄几句,便送走了周雨晴。
转了身,才顾得上打量储秀宫院落四周的情况。
而眼前,是什么情况。
屋顶黑压压的站满了侍卫,院子里每个角落、墙边皆是侍卫,就连树枝、树干、树梢上,凡是能站人的地方,都是侍卫。
若仅是如此便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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