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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具体是怎样的,还要等权威专家的学术报告出来之后才能下结论。”
老李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每讲一句话,都要剧烈地咳嗽好几下,但是他还是极力忍耐着将这段话说完。
他的话刚落音,张继生便着急起来了,“那你们有没有找到能够消灭这种病毒的方法。”
老李看了张继生一眼,然后冷冷地送出了两个字:“没有。”
张继生已经急的不行了,但是老李却这样不痛不痒地回应着,所以他的脸色一下子有点难看。
“李大哥,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你让我们上来,是不是有什么法子要跟我们讲。”
湘玉急忙岔开了话题,让气氛缓和一点。
“是笛子,我有一种直觉,这湖底里的笛声,就像是一种特殊语言一样,能够让湖底的生物听得懂,吹笛子的人就像是一个驯兽师一样,能够指挥着这些生物,让它们为自己服务。”
老李的声音还是很虚弱。
“即便是这样的话,我们也无可奈何啊,首先我们没有笛子,其次,我们没人知道那些乐曲是怎样吹奏的。”
张继生说道,“所以你这话说了跟没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老李没有理会安德鲁,看着我说道:“这些蝴蝶身上携带这不明的病毒,它们栖息在这陶埙之中,现在暂时还没有发现我们,如果我们不能在在这段时间内用笛声将这些蝴蝶引走的话,那么等到这些蝴蝶全部苏醒之后再对我们发起攻击,那么到时候即便是我们能够出去了,也会染上未知的病毒的。”
“可是,老李,继生说得没错,先别说我们现在连笛子都没有,即便是有笛子的话,那么我们之中是没有人能够吹奏昨天晚上那首曲子的,而且,你怎么知道那首曲子就能够让蝴蝶飞走了呢,笛声是唤醒它们那不就更糟糕。”
我看着老李惨白的脸色,忍不住放缓了语调说道。
“我刚刚在那些奏乐的石雕里面,带出来了一只骨笛。”
老李说着,从背包里将那根骨笛摸了出来,目光从我的脸上扫到湘玉的脸上,然后又扫了回来,“周家小哥,昨晚那首曲子,你记得多少,能不能大概地吹出来。”
他好像存心地大声说道。
“老李,你这可真的是为难我了,我从小就是一个音乐白痴,别说是将昨晚的那首曲子复吹出来,就是现在让我随便吹一曲,也是不可能的。”
我有点尴尬地说道。
这个时候,湘玉目光笃定地朝着我们靠近了些,将老李手中的骨笛抽了出来,然后散淡地说道:“我来试试吧。”
老李看着湘玉,嘴角浮现出一缕复杂的微笑,“那敢情好。”
对讲机
我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湘玉已经将骨笛放到嘴边,随即吹奏起来了。
骨笛沉在湖底不知道多少年了,因此刚开始吹奏的时候,湘玉有点不熟悉,所以感觉似乎有几个音没咬准,飘走了的样子。
但是,湘玉就是如此聪慧的女子,几个节奏过去,她就已经完全掌握了骨笛的演奏技巧的样子,刹那之间,一曲悠扬的乐曲在诺大的陶埙内部荡漾着,上一个音节的余音还在耳边,下一个音符就来了,接踵而来,让人有点应接不暇。
这曲笛子大概吹奏到一半吧,那半截浸在水中的陶埙似乎微微颤动了一下,这一动,让趴在上面的天使长尾天蚕蛹几乎同时苏醒了,一只只扇动着白的如同刚在面粉堆积捞出来的翅膀,轻轻在水底里起舞。
水流对它们来说,好想是不存在的样子,它们如同在丛林之中,自由地旋转着,甚至还在水底里嬉戏着,玩闹够了,才渐渐旳浮出水面,成群结队地飞到刚刚我们掉下来的那个洞孔,然后消失在疝气灯光束找不到的地方。
这一幕,实在是让人觉得震撼,这老爷庙水域的底下,连蝴蝶都会游泳了。
就在最后一只蝴蝶消失在我们视线中的同一时刻,湘玉的这曲笛子也刚好演奏到了尾声,她将最后一个音符吹奏出来,放下笛子,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和张继生都用一种不解的眼神看着她,希望湘玉能够解释一点什么,就比如,她为何会吹奏这首曲子,又比如,她是如何知道这首曲子就能够驱赶蝴蝶的。
而我,还有另外一个问题,昨天晚上我在老爷庙厨房中听到的曲笛声,是不是就是她在吹奏。
“周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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