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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香仿佛看懂他在想什么,立即斥责:“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我不喜欢。”
谢折未再多言,继续亲她。
这时,殿门外忽现嘈杂,王元瑛的声音乍然响起——“经人上报,半炷香前有黑影出没在广元殿附近,瑛请夫人开门,配合禁军搜查!”
。
贺兰香一瞬间心惊胆颤,谢折偏又在这时吻住她的唇不放,故意的一样,强迫她在此危急时刻与他缠绵不停,毛骨悚然的同时还要身心堕落,欲罢不能。
她被迫回应,连丝毫反应都不能做出,只能听着外面的交涉声,用贝齿咬住入侵长舌来表达自己的恼怒。
“王都尉来的不巧,”
殿外,细辛应付道,“我们主子已睡下,三更半夜不合时宜,王都尉不妨明日天亮再来。”
王元瑛态度坚决:“形势危急,还请姑娘转告夫人为瑛行个方便,若黑影藏匿偏殿,因瑛一时疏忽而威胁夫人性命,瑛万死难辞其咎,故此还望夫人莫拘礼数,速速开门。”
“不是奴婢不愿为您转达,而是实在不合规矩,我们主子新寡在身,此时又早已褪衣歇下,半夜突遭外男造访,您觉得合适?若传出去,日后还让她如何做人。”
内殿,贺兰香千般推搡,总算与谢折唇齿分离,深渡上一口气,忍着喉中酥意朝外轻呼:“细辛,不必为难王都尉,你进来,听我交代。”
外面的动静便由此静下,少顷,细辛入殿,候在珠帘外等候吩咐。
一帘之隔,帐幔虚掩,细嫩如玉的白皙与粗糙古铜色相映衬,触目惊心,香艳无度。
“怎么办?”
贺兰香又害怕又紧张,偏身体还不合时宜地发软发酥,便使得连呵斥都像调情,“你倒是说句话啊!”
谢折倾身塌腰,强忍住一陷到底的冲动,声音因克制而紧绷,冷静吩咐道:“屏风挡住内殿入口,只准搜外殿。”
贺兰香霎时急了,“有用?”
谢折未回答,细啃粉项。
脖颈痒意蔓延,贺兰香眼神渐迷,忍着软媚喘息,“万一他进来以后非要往内殿闯呢?万一他看……”
谢折唇贴她锁骨,犬齿轻轻硌上一下,“看到什么?”
看到他二人在榻上衣衫不整摆出茭媾恣勢的模样吗。
谢折试想了一下那个画面,体内邪火烧得更旺了。
贺兰香吃痛,轻嘶一声凉气,气他的明知故问,照着他的唇便狠狠咬了一下。
谢折顺势吻住她。
贺兰香被弄得不上不下,又怕又慌,想要谢折走,又想要他留,诸般滋味之下,竟情不自禁搂攀住了他的臂膀。
屏风很快被搬来,遮挡住了内殿的门,亦遮挡住了一览无余的灼热春光。
随后便是殿门大开的声音,陆续繁沓的脚步声,清晰响在外殿当中。
贺兰香一边承受谢折的撩撥,一边还要去回应王元瑛的问话,汗毛竖起,精神颤栗,头脑在清醒与沉沦间游离,难捱欲死。
“瑛听闻前两夜皆是谢将军亲自看护广元殿,怎么今夜未见将军身影?”
隔着薄薄一扇屏风,王元瑛问。
贺兰香正被谢折吮咬頸下春雪,浑身绯艳粉腻,声音软如春水,微微薄喘,强作镇定地道:“这个妾身便无从知晓了,素日里妾身与将军不过点头之交,无从得知他的去向,如此紧要关头,兴许是在长明殿保护圣驾罢?”
话音刚落,谢折又塌了一下腰,似乎是在对那个“点头之交”
表达不满。
可其实贺兰香也没说错。
他俩的确是点头之交,只不過,點的不是上面的頭。
贺兰香强忍住喉中媚声软语,贝齿险将下唇咬破,潋滟美目含怒带嗔瞪着谢折。
屏风外,脚步声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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