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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半小时,将人运到房间门口又花了十五分钟,好容易用钟栗的指纹解了锁,徐明隗推开门,抱着人跨进屋门。
“……呜哇。”
与每天将自己搭理得仪容整洁的精英职员相比,钟栗的住处简直就是完全相反的世界。
约莫五十平的房间,进门玄关处就堆了三个硕大的垃圾袋,散发着隐隐臭味。
进门衣钩上竟然挂着两条半干不湿的黑丝袜,几双黯淡的皮鞋堆在墙角,想要把人送到床上,还得穿过地板上乱七八糟的小电器和衣服堆。
徐明隗把两人的鞋脱掉,穿着袜子踩上不知多久没彻底打扫过的木地板。
路过一瞥,他就瞥见厨房水池里摞起的脏碗碟。
究竟是怎么样的女人才会把自己家造成这幅模样啊。
“好热……”
被放进双人床的钟栗轻轻蹭着床单,手指一点点扯开领口,顺开腰侧拉链,嘴里呢喃着。
徐明隗刚把床上一摞洗好未迭的衣服搬到一旁的凳子里,一个不注意的功夫,女人就像条蜕皮的蛇一样钻出贴身的连衣裙,胸罩也歪了一边,露出大概有D的丰满乳房和被汗浸得嫣红的乳头。
“你在做什么……这算色诱吗?”
徐明隗有些无力地垂下肩,转开眼睛,等了一会,瞥见她正要把胸罩整个儿扯下来,连忙过去握住她的手,用夏季薄被把人团团裹起。
“你醉了,我可没醉,别乱动!”
不大的卧室里飘满了Omega的信息素。
玫瑰纯露一样,甜滋滋的又不腻,但男人快被那纯正的甜蜜味儿勾得喘不上气了。
徐明隗不知道她上次打抑制剂是在什么时候,但那种药大概长什么样还是有印象的,想去床头柜和矮桌抽屉里翻找,就被钟栗扯住领带,拉至身前。
睁开浅棕眸子里神色清明,只荡着一点浅浅的酒意:“徐明隗,你真的是Alpha吗?我看你不怎么像呀……怪不得他们都在背后叫你没卵蛋的Beta。”
“……你这话也太歧视Beta了吧。”
徐明隗被拽得微微窒息,站不稳,只好转身撑开双臂,支在女人颈侧。
“Beta可是维持这个破世界的中坚力量,比被信息素支配的我们强多了。”
“说什么屁话。”
钟栗蹬开被子,稍稍屈腿,膝盖顶在他裆部鼓起的一团处。
赤裸圆润的膝盖顶蹭男人的裤裆,很快换成白皙秀气的脚趾,她用脚背揉了一会,兜着鼓囊处的布料就渗出薄薄一团水渍。
徐明隗的呼吸早就乱了,支撑身体的手攥紧床单,忍不住喘了一声。
钟栗品味男人的表情,伸手摘下他的黑框眼镜。
指尖点了点左眼睑下的泪痣,指腹顺着坚挺的鼻梁,缓缓描绘手下轮廓分明的深邃五官,最后落在下唇右侧的小痣处。
没了呆板眼镜的遮挡,他比她以为得要好看得多。
钟栗捣乱的手指又缓缓爬到他裸露在衣领外面的脖颈,喉结,解开领带和衬衫纽扣。
看似瘦弱的身躯,居然长满硬邦邦的肌肉。
这么壮她可没想到,不好……也挺好。
坏心思悄无声息地在肚子里转一圈,钟栗抬身揽住男人的脖子,下滑的手扯开皮带。
徐明隗脸上浮出异样的血色,半开的唇中似乎就要说出什么来,又被他咽了回去,化作一声叹息:“……你真的没喝醉?我不想明早被指控强奸Omega。”
钟栗看上去想扇他一巴掌,胸口气得不断起伏,眼眶红得和兔子一样:“你,你这时候就说这种话?”
“不然为什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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