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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幽闭的空间内,空气都如有实质般封冻静止了。
舒晚荻看她那位平时表现得儒雅稳重、不苟言笑的美人老师,现在正僵硬地跪坐着,像被捉了奸的小媳妇,头埋得低低的,脸上的绯红一直攀到耳根,娇滴滴得好似快流出血来。
那两只平时用来写教案和科研报告、摆弄教具和科学仪器的纤纤素手,此刻却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
他颀长的身体单薄纤弱,像一张脆弱的白纸,冷得冒汗,不安地颤抖。
这处境是有些尴尬,尧杉红唇紧抿,双眼也泌出了一点湿润。
舒晚荻看着他,忽然懂得了什么叫做楚楚动人。
两个人都不说话,僵持一阵,尧杉实在撑不下去了,才回避地偏过头去,小声嗫嚅着问她怎么过来了。
被点到的女孩恍然回神,哦了两声,把身旁爆满的小板车往前推了推,说自己是给他送礼物来的。
男人下意识抬头,看见那座垒成了小山包的礼物堆,又不经意扫到她脸上,再度慌乱低下头:“我、我不要你的礼物……你、你先出去……”
舒晚荻迟钝地嗯啊应了,独自退了出去。
余光瞥见那抹白色消失在视线里,紧绷着的男人卸了一口气,刚把垫在屁股下,硌得他生疼的黑棒子拿出来,就又听到门开的响,一个激灵,手没拿稳,体表光滑的圆柱体咕噜噜滚到地上,最终在女孩脚边停下。
“你、你怎么又进来了?!”
这次他的声音大了不少,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可脸上又没有什么太大的表情,仅有湿润的眼,眉目含情,烧红的脸,妩媚动人。
娇艳欲滴又我见犹怜,真的很难不动歪心思。
舒晚荻蹲下身捡起掉在脚边的东西,掂了掂。
有些分量,不算太轻。
这要是一个人玩着玩着手脱力了,那屁眼可就遭殃了。
坠得慌啊。
“你别碰,还给我!”
尧杉想叫停她的动作,他没法起身,也没法穿裤子,不然怎样都是要在一个异性面前走光。
“这是什么?自慰棒?”
被呵斥的舒晚荻不为所动,反倒将手中的不算细的圆棍翻来覆去的观察把玩了起来。
“不、不是!”
见对方投来怀疑的眼神,尧杉更急了,含在眼里要掉不掉的一包泪,马上就要化作小豆子哭出来了,“真的不是……”
“哪有人在办公室自慰的啊?还有没有职业道德,还讲不讲文明了?”
舒晚荻故意露出鄙夷的神情逗他,谁让他之前对自己给分那么吝啬呢。
但是纯良的老师受不了这种无中生有的污蔑。
他觉得她这是在侮辱他的为人,给他的教师生涯泼了脏水,脑子一热,气上头的他竟然丢了体面和羞耻,转过去背对着她,抬起屁股,两根手指搭在后穴两边,用力掰开自己紧闭的穴眼,向她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不是,我没有自慰过……你看我的那里都没有被用过的……”
他的屁穴很粉,颜色嫩得不像话,像朵娇弱小花缀在臀缝中心,哪怕用力到指甲发白,两侧褶皱都被撑开,也露不出里面的肠肉。
穴口紧闭着,还是朵新鲜雏菊。
确实没被人操过。
这也太下流了。
舒晚荻捂住下半张脸,怕自己笑得太变态,会把他吓到。
“那这是什么?老师,第一次就吃这么粗的东西,是不是太贪心啦……”
她晃了晃手里黑色的器物,光滑的体表上还有些凹凸不平的细小纹路,摸起来的触感比之前离远看见的更凶残。
她着实没想到看上去刻板严谨的冰山老师竟然是个闷骚的假正经,既好笑又好奇,即便刻意挡住了笑咧开的嘴,浓浓的戏谑也从那双眯起来像极了狐狸的漂亮眼睛里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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