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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不知道他就是那个害他家相公挨了顿毒打的罪魁祸首,还以为是哪个急色的恩客等不及了要来霸王硬上弓呢。
赵景行道:“我甚么也不做,只让我看看伤就好。”
小孩的力气到底比不过一个成年人,小六被他蛮力拉开,一个趔趄倒退了三四步,还要去阻拦已经来不及了:“你!”
被子掀开,露出一个被纱布盖着的屁股来,揭开纱布一看,血肉模糊的那处涂了药膏,里头塞着一根食指粗细的棉药棒,可惜还来不及看清,小六就过来把他推开:“看够了没有!
看够了快走,不要打扰我家相公休息!”
一边说一边整理好纱布,重新把被子盖上。
赵景行没有防备被推得连退几步,这动静不小,将锦画给闹醒了。
“相公!”
“曼曼……”
一声曼儿,让原本还迷迷糊糊的锦画瞬间清醒过来,睁开通红的满是血丝的眼望向他。
一瞬间,多日来的委屈,伤心,不甘,愤恨一起涌上心头,眼眶里打转的泪倔强地不肯落下。
赵景行想上去抱住他,刚走一步就把锦画吓得往床里缩:“不要过来。”
锦画心中明明一肚子火,又想起来这一身伤是拜谁所赐,只得把一肚子脏话换做了这四个字。
赵景行不愿再伤害他,止步在原地:“曼曼,对不起。
我不知道会害你至此。”
锦画冷笑道:“赵老板怜惜我们这些玩物做甚么,奴的命比草贱,不值得您挂心。”
“曼曼,我那日说的都是气话,你……不要往心里去。”
赵景行道。
锦画幽幽道:“爷说的没错,奴是千人压万人骑的下贱东西,的确不干净。”
赵景行急道:“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别这么说话,好不好?”
“奴家怎么说话了?爷给了钱,是锦画没有伺候好,后悔还来不及,怎么敢生气呢?”
赵景行气到了,大声斥道:“曼曼!”
锦画幽幽一笑:“爷糊涂了,您跟前只有两个人,这是照顾奴起居的孩子叫小六,奴名叫锦画,却从哪里来的‘曼曼’?”
赵景行抓住他的手:“你是当真不愿认我了?你我初识时,我叫你曼曼,你笑得明明那么开心……你真能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过么!”
锦画哼笑:“前尘事已随风去,奴已然深陷泥淖,回不了头了,再空谈往事有何意义?”
见赵景行有片刻莫然,锦画一张利嘴又开始毫不留情:“爷今日来是甚么意思呢?想要我么?那恐怕不行,奴身上可伤得重,一时半会儿伺候不了您。”
赵景行语气中已然带上些许怒意:“我今日来意很清楚,只想看看你的伤势,想知道当初究竟出了甚么事,你非要这样说话才痛快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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